个老太太，别到时候了烟，在这里给老太太逮住不放，再说俩小时，杜大用估计自己得崩溃。

    “你问的还真不错，好像我这么一想，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当年我大外甥事，那些警察问了我儿女，愣是一个都没来问我，可是他们哪里会说个啥，没事是亲戚，了事，躲都来不及的，还能告诉你们警察啥的，放着我这个老x员不来问，也不知他们当年咋想的！”

    “齐老，我刚刚问的可是两个问题的，您回的是哪？”

    “当然是那次过后来我这里就待不到一会儿了，地方都已经问过了，他那么大年纪了，还能蠢到一个地方找不到？也不知你们怎么当上警察的！”

    杜大用和罗新听完只能低挨骂，还能咋办？

    “齐老，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如果您有什么突然想起来的，觉得特别重要的，我给您留个号码，您给我打电话，如果我电话信号不好，可以给咱们专案组打电话，那是座机，保证有人接听的。”

    老太太立就去拿了纸和笔放在了杜大用跟前。

    “写来，我到时候想想，如果想起来啥，我给你们打电话，我就是想问问，啥是你们觉得重要的况？”

    “齐老，就是有关于您大外甥的一切一切，就是在您这里的一切一切，他家里的，我们自然会找您的妹妹和妹夫去了解，您老看看这样行不行？”

    杜大用一边写着电话号码，一边和颜悦的和老太太说着。

    “行！我以我47年的x龄保证，只要想起来，必定会给你们打电话。另外，不着急走，我去拿两个苹果，这是我以前认识的小贩，不是，现在应该叫老贩了，苹果自家的，个大，分足，你们要是发福利，我可以帮着要个优惠价。”

    杜大用是真的佩服这个老太太，一个能让当年小贩成为老人还记得她的好，那真的是一件特别难的事，而且这老太太都这个年纪了，还能惦记着人家小贩果销售的问题，可见老太太当年在工作中是有多么得人心。

    老太太有一会儿才从厨房拿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几个苹果，然后给扎的整整齐齐，来就递给了杜大用。

    “别推辞，接着！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还能想起来啥。就冲你们今天能在这里听完我所有的唠叨，你们在工作上就是认真仔细的，我这个老太婆嘴毒，可是不毒那些正常的百姓和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官员，对于值当的百姓和官员，这几个苹果虽然不值钱，但是我不觉得在糟蹋东西。”

    杜大用只能笑着说着谢谢给接了。

    回到车里，杜大用才打开这个袋。

    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张纸条。

    “小杜局，这个当年的小贩生了大病，我拿了两千块钱给他，可是人家就是不收，要不然我也不会开说那样的话，如果能发福利，就当帮着老太婆积德的事，普通百姓，但凡我们能伸把手，他们就能把这样的温当成冬天的，谢谢！如果你要帮了，他家的电话号码在背面，你可以联系他家，但是不要告诉他，是我求着你办的！再次谢，齐孝芳。”

    杜大用看完，心里是五味杂陈。

    “老太太还写了字条，写的啥，你给念念！”

    罗新一边开着车，一边问着杜大用。

    杜大用听见以后，认真逐字逐句的念了一遍。

    “卧槽，我这儿有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