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秋芬，照当时的事实说就可以，不添油加醋，不偷工减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杜大用说话的语气还是非常的有压迫。

    “警官，当时我们被猥亵的时候，当那个男人离开以后，我们那会儿都小，其实什么也不懂，大娟会在我们受到欺凌的地方对我们行安，有时候在安我们的时候，又会让我们在这里用牙齿轻轻咬一阵。”

    蔡桃指了指自己的耳垂位。

    杜大用只是认真记录，对这些话语仿佛一律免疫一样，只有罗新这会儿睛都快睁圆了。

    “你之前告诉我们，洪大娟发育的还算不错，我想问问你，她对于这样的发育，有没有讨厌过？或者说是抱怨过？”

    “有过，在我们快要去工作之前，大娟，我，还有四都已经发育的还不错，只有老九差了一些，讲那会儿只能说刚刚开始！可是大娟不太喜她的发育，对我们说过，女人有这东西就是祸害，稍微大儿，就会让男人看得见，说她就是没办法割了，要是能割了，她一定会把那里割了！”

    “那么洪大娟最后怎么理的？”

    杜大用这回并没有问的很仔细，因为洪秋芬的动作已经表达的非常清晰。

    “用宽布带缠起来，有时候还让讲和我帮着拉了才可以！不过在睡觉的时候，只要解开了，她还会让讲和四一起和她玩游戏，就是刚刚我表达的那些，那会儿都是懵懵懂懂的年纪，我们几个对于这方面的认知，都是来自于大娟。”

    “我也这样和她一起玩过，确实能够让我们兴奋，会忘了那双有些糙且暴的手。”

    洪秋芬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耳垂，，还有坐着低垂直看的地方。

    “你觉得你那时候喜大娟吗？”

    杜大用再次把问题升了级。

    洪秋芬脸忽然就从泛红到了通红。

    “我们其实都喜大娟！因为她能给我们带来安全，让我们觉得有依赖，老九就是最喜大娟的，虽然老九不好看，材也不好，可是大娟并没有嫌弃她，一直待老九都特别的好！要说我们这批人里面谁最听大娟的话，那一定是老九。”

    杜大用看过老九洪芳草的照片，

    确实在女当中，属于材瘪，容貌不佳的女，如果洪大娟不仅在吃喝方面照顾她，还在这方面能让洪芳草觉得有依赖，杜大用相信，洪芳草一定会铁了心跟在洪大娟后面的。

    这可能也是洪芳草为什么连一百零几块工资都不要，洪大娟一封信上就能让她毅然决然离开厂里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