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端倪（12）

    此刻审讯室里面只有张家红的说话声以及杜大用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

    “张家红，奚蓉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过或者是偶尔说过一些陌生的名字？”

    “我不记得了，真的，我本上如果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了。这四年多的时间，我一直在找那个罗少虹，可是总也找不到她，这件案在前两年启动过，来的警察也问了我很多，可是我都没有说实话，第一我不太相信警察，第二我自己也是满是罪，第三我还没有找到罗少虹。”

    “张家红，你为什么不信任警察？”

    杜大用有些好奇的问。

    “都没能觉察到奚蓉自的问题，那还能查什么？他们不像你，你是摸清楚奚蓉周边的人，才最后找的我，我觉得你可信，我才告诉你，希望你能找最后的真相。”

    “张家红，你怎么知奚蓉不是死于银行抢劫案？”

    “警察同志，我又不傻，想一年我想不明白，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想不明白吗？如果蓉蓉真的是因为有人抢劫银行被害的，你们都已经查到岚了，还能是那么简单吗？别人不知里面这些坎坎坷坷的，我自己心里有数的，所以我痛痛快快的代，不是我想坦白，而是我要看你问我问到哪个地步，现在我知你们已经知了这么多，我还不说吗？”

    “我张家红已经多大岁数了？还能活到千秋万代？这就是我实话实说的本所在。只不过我家富贵被我牵连了，有些对不住他。我把我知的重要消息都说了，剩的……”

    “警察同志，蓉蓉唱那首歌的时候，最后一句唱的特别特别多，而且曾经满张纸上面都写了泪两个字，这也是为什么我找罗少虹这么久的原因。”

    杜大用听着就觉得不对劲。

    “张家红，这首歌你在什么时候经常听到奚蓉唱的？”

    “00年半年的时候！”

    “当时奚蓉是兴的唱着还是悲伤的唱着？”

    “有时候兴唱，有时候又难过的唱，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杜大用想着奚蓉人格已经有些分裂的状态，在笔记本上写了，泪=闫磊？颜磊？严磊？晏磊？燕磊？或者后面是耒？？

    难这是奚蓉认识的一个人？男的还是女的？要不然突然写那么多泪啥？这难是两个人之间的一小秘密？

    “张家红，这个泪写的很多吗？上面有没有泪痕之类的？”

    “有时候写的有些潦草，有时候又写的有些规矩，至于泪痕，这个还真没注意，我就看到过四张纸，我问过蓉蓉，蓉蓉说那就是练习字，她觉得她这两个字写的不好，我还能说啥？后来在蓉蓉不在了以后，我才研究了这首歌词，我又想着蓉蓉和罗少虹之间的神，这才是我一直想找到罗少虹的主要原因。”

    杜大用听完了，立先停止审讯，赶去给周如龙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