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听完洪芳草的话，顿时背后一冷汗。

    第一反应就是，洪芳草没有和他开玩笑，洪讲肯定会自杀的。

    “那个戈军呢？”

    “死了！他想带着讲跑，哪儿跑的掉的，被五岳，林家给杀了。”

    “洪讲不知吗？”

    杜大用赶问。

    “警官，你说的话很搞笑，是戈军喜讲，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讲喜戈军的？戈军只有帮着讲杀人，才能和讲睡觉，他戈军心里有讲，讲心里没有戈军的，对讲来说，男人都是她可以利用的，而对她来说，无非就是在床上躺一，看男人满足就行了。”

    “所以讲对大娟来说，讲是她可控，别人不可控的人，但是大娟可能为了她自己的安全着想，又刻意和讲保持了距离。”

    “我们三个人当中，我和四都猜不透讲有时候的想法和法，应该怎么说呢，就是有时候她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她挣钱其实不少，可是她却是我们中间最没钱的一个人，她把她大分的钱都拿去捐给福利院，敬老院去了。”

    洪芳草这会儿目光散，本没有聚焦的，就这样随意的说着。

    幕后（14）

    “讲和我们聊天的时候说过，有一次，她去逛大集，觉得人家一个卖菜的老太太可怜，就给了人家老太太五千块钱，她以为老太太会留着自己用，没想到老太太到家以后，很快就给了她的媳妇，哪怕那个媳妇只给了老太太两个饼，老太太还是兴的。”

    “过了几天，讲就把老太太和她的儿媳妇给毒毒死了，她把老太太的脸用她儿媳妇的手抓破，又用老太太的手把儿媳妇的脸抓破，最后用两不同的毒药，一个掺在饼里，一个掺在菜里，最后就是老太太和儿媳妇不和，发生的家惨剧。你们可以查一，看看是不是有这起案！”

    杜大用听着赶就去了审讯桌那里，打开电脑查询起来。

    不查不知，查了以后，杜大用都有些呆若木。

    因为死的人本不止婆媳两个，还有一个孩，现在看起来，当时家中的男人，那是因为去打工才幸免于难的，真的要是在一起生活，估计也得死。

    “警官，讲杀人，除了大娟要求的，她自己杀人从来以她自己的喜好为准，你们觉得我神有问题吧？我还是跟着她学来的。所以，讲才是真正神有问题的人！”

    杜大用听完，立去给饶指挥打了电话，把这个报立即通知了对方。

    “饶指挥，她怎么自我了断我不，但是咱们的刑警不能给她陪葬，那个女人神有问题，对生生死死的她本无所谓，你赶通知一，让所有刑警一定要提防备，要严防被排查人的异常行为。”

    “杜局，这个报太重要了，我上通知去。”

    杜大用挂了电话，是真的了汗。

    杜大用了审讯室，给自己了烟，也给洪芳草了一支。

    “以前安排邓业田见那个燕，是那个燕自己来椰市的吗？”

    “是的，大娟安排的，不过从02年就没有让邓业田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