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呢？谁又能来看我？你那会儿说，洪讲能来看我，我意识就说了不可能。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悲惨！”

    “但是那会儿我还想留着四的命！四对大娟是付最多的一个人！我们杀的那些男人，大分都是和四在一起过的，讲只能说是一！当初四投奔大娟的时候，大娟那会儿是有多穷，可以说是非常穷，而且人自由还受限。”

    “自从四去了以后，四告诉老板，她可以接替大娟，不过需要单独的房间，而且价格要提！四那时候最多一天接了二十三个客人，最多一个月二十二天一共接了二百三十五个客人。”

    “跟着讲去了，最后是我去的！我那时候没有整容，又不好，就那样，我一边给她们两个洗衣饭，我也在她们忙的时候接客人，就是给的价钱低，五块十块都可以！最起码那时候我认为我自己是对大娟有用的人。”

    “这也是大娟为什么一定要杀那一对夫妻的原因！其实那段经历对我们三个人来说，已经麻木了，可是对大娟来说，那仇恨就是慢慢累积的过程！”

    “不过真正算起来，我们一切的变化都来自于岚！没有她，可能我们也不会迅速堕落成杀人犯。”

    “岚那时候就在毒，是她告诉我们，可以毒贩的钱，那个钱比我们怎么躺都来的快！”

    杜大用听到这里，几乎就明白了当年所有所有。

    “岚当年的男人是邓业田，那么岚当年把闺女送给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不知！大娟应该知，我们那会儿不在一起住着，我们真的不知。真的抓到四，你可以亲自问问四。”

    “不过岚有次毒多了，说了一些胡话，她说我们这些都不算什么，说她年轻时候，两天被三个不同的男人墙了十几次。随即大娟来，给了她一耳光，让她别瞎扯，那会儿我觉岚很害怕大娟。”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岚毒都是在她自己的房里毒，大娟不允许她了毒以后还和我们闲聊。”

    “直到她去毒杀几个孤儿的时候，她自己也被林家和于生给杀了。”

    杜大用听着，赶用笔记本给记录了来。

    这是一个新况，从洪芳草这里反馈来的意思，当年岚在邓业田离开以后，还遭遇了什么，这个况，洪大娟应该知。

    那么所谓的报复，是不是和岚有着什么关系？

    杜大用不停的在笔记本上写着画着。

    写画一会儿以后，杜大用把奚蓉的照片再次拿了来。

    “洪芳草，可以确定这个是奚蓉吗？”

    “确定！”

    杜大用听着一愣。

    “那个燕你也见过，你觉得奚蓉和那个燕得是极其相像还是有儿区别？”

    “很像啊！一看两个人就是双胞胎妹。”

    “那个燕你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杜大用这会儿追不放的问着。

    幕后（19）

    “应该是97年还是98年的时候，我有些不太记得了。”

    “那你可以确定那个燕没有整容吗？”

    “整容？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