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局，对于洪讲，我只知这么多，我们几个人很少见面的，洪四是因为李淑贤的原因才会来这里，要不然我也很难见到她的，至于你说的洪大娟，对我来说，非常神秘，我只见过几次，但是近几年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在01年的时候。”

    杜大用听到这里，低着的没人能够看得见他这时候嘴角翘了一。

    杜大用终于让张蔷薇可以正常聊天，而且把聊天的区域扩大了。

    这才是杜大用的本用意，杜大用不是听张蔷薇的话，就可以设定某个侦查方向，而是在引发张蔷薇的谈话兴趣以后，顺着张蔷薇的角度去延伸，在延伸中找到更多的，通过这些才能继续对应着他现在已经得知的况，这样他才能一步的去判定一步的侦查方向。

    “张蔷薇，看来你也认识奚蓉和燕了？”

    “认识！不过不熟悉。”

    张蔷薇没有逃避这个问题。

    “奚蓉咱们今天不谈，咱们说说那个燕如何？”

    杜大用笑着和张蔷薇说着。

    “燕是奚蓉的替，她们是和我们分割开来的，我只是听洪四打电话时候听过一嘴，对于她们我其实并不了解，所以我只能说我就是认识！”

    “那你会唱《囚鸟》这首歌吗？”

    杜大用问完以后，盯着张蔷薇一动不动。

    “会啊！就是不太熟。怎么了？会唱这首歌有啥问题吗？”

    杜大用摇了摇，然后在纸上记录了一句话。

    范看了看，纸上写着：神有顿挫，这里要存疑。

    范假装拿起杯喝了一，其实是有些慌张的，因为他也看了张蔷薇的表，不过他怎么也没看来，张蔷薇神在哪个地方现了顿挫。

    “有个名字叫的和你也认识？”

    杜大用还是笑着朝着张蔷薇问。

    “杜局，你也知？”

    张蔷薇这会儿语气都开始有些弱了。

    “知啊！”

    杜大用不提男女，不提年纪，只是提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名字，就让张蔷薇有些了节奏。

    “张蔷薇，你这真真假假的和我说了一大堆，为了什么？你的？甚至不惜自己最后被正法，也要保护好洪讲？你这个警察也不算白当了，以前也经常参加审讯工作吧！”

    张蔷薇一副懵的样看着杜大用，似乎不知杜大用在说什么一样。

    “遭受凌辱应该是真的，至于辨认声音，应该是假的，抛一个生产“东莨菪碱”的小型化工厂是真的，然后提到洪讲又是假的，说到奚蓉和燕你认识是真的，包括你们来往不多，是被分割的状态，我也认为是真的，可是是谁呢？你又开始说假话了。我不知你这么维护洪讲是为了什么？除了你心里的，我实在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