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左右，男女都有，白白胖胖的，他们也不算多害怕，有些还傻笑的，我后来想着，我觉得他们那些人应该是智商有问题的成年人，应该就是岚姨他们单独养的，然后让我们正常的杀不正常的，最后给我们录好像，拍好照片，我们在杀那些人的时候，岚姨和那个面男人手里都是拿着手枪的，如果有人敢拿刀往他们那里去，他们就会用枪直接杀了要去往他们那边的人。”

    “当时总共参与的有几个人？被杀的又有几个人？”

    “参与的四个，被杀的也是四个。”

    张蔷薇说完，几就完了剩的烟。

    “另外三个你们后来联系过吗？”

    “没有！你以为我们四个人是在一起大的吗？不是那样的，我们四个从来都没有见过彼此的，在那个地方，我们都是单独住着的，相当于坐牢一样，每个人一个房间，能洗澡，有洗手间，有床，学习桌，书架，每次去活动，都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我去的地方有单双杠，绳。”

    “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要上锁的，就是不上锁，也没人会去的，天天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再说了，我们怎么去认识彼此？大家全都带着那纸壳的面，只有刀发到你的手上，你才能除掉自己的面，那会儿我们又被勒令转过去，除了能听到惨叫的声音，我们谁敢回看，在十岁的时候，有个不听话的小男孩，岚姨直接把他绑起来，用渔网勒住胳膊，用刀片一块一块的割，那惨叫声，都已经刻在我们每个人的骨里了。”

    杜大用刚刚平复去的汗再次炸裂起来。

    这近乎不是人类的法，简直让杜大用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

    “到了再大一些的时候，那会儿就开始培养我们正常人的心态，让我们看一些电影，录像，还有什么风景片。”

    “不过我们女孩有时候看的一些片都不是很好的片，再后来就会有人着面来侵犯我们这些女孩了。不过，肯定不是那个说话轻声轻语的男人！”

    “能记得他有些什么特征吗？”

    杜大用燃一支烟，一问。

    “杜局，也帮我再一支吧！”

    杜大用立，拿起一支烟到张蔷薇的嘴上，给她了火。

    “除了面，他也手的，一年四季都不会穿短袖的，天气再，我只记得他也穿着袖衬衫。在一米七四到一米七六左右，他衣服穿的比较宽大，看不材到底什么样！不过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他喜用香，各式各样的香，反正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换一香的味。”

    “能闻来大概是什么香吗？”

    “杜局，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喜什么香吗？那是让我梦都觉得害怕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