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听完，只能无奈的摇了摇。

    “小警察，别跟我较劲了，我一个快要死的人，你还甩个脸哈？要不是为了大娟，你以为抓我的警察就是负伤吗？我枪法还是可以的，五岳只要想碰我，那就得教我练枪，所以那么近的距离，打死一个警察还是小意思的。”

    “这个停一，他是不是以前是警察？当时觉得他很威严，一看就是有权威的人，尤其这双睛，觉一都能把人看到骨里去！”

    杜大用这会儿嘴里都有些发苦，因为照片上的人是韩明栋的父亲，韩震河。

    “你也不给我洗洗脸，洗完脸，我就不是和珊珊差不多了，那是我自己和她哥哥那个的，我可没有那么变态，控制人可以，但是我不会像那些变态一样的！”

    不过让杜大用意外的是，洪四看到邹肃北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反应，哪怕杜大用还特意问了一，

    “不过你还是很有本事的，竟然还能慢慢翻来，这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当年也就是揭文兵兄弟俩都死了，要不然这对兄弟俩还是得死，现在大娟背后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俩的！男人嘛，总是容易野心变大起来，然后开始挑战更层次的财富和女人，也不知他们图个啥！”

    “和我打的都是假名字多，有照片吗？有的话，拿给我瞅瞅，保不齐就在我床上扑腾过！”

    “之所以打偏，就想着既然已经栽你们警察手里，可能我会被当场击毙，说实话，自杀我是真的没勇气。万一没被击毙，反正最多也就是和你们扯，死不死的那是另外一回事。现在既然你这个小警察这样和我说，我还真的有些兴趣了，如果你真的能找到原来的大娟，我这辈心事也就了了。”

    “洪四，你确定你认识这个人？”

    “就一次吗？”

    杜大用看着照片上的傅友君，一极其厌恶的绪立就腾的来了。

    结果没翻几张，洪四吐掉嘴里的烟说。

    “当然了，这老劲大的！大娟安排来的，还让我打扮的要有民国女人的味，我还陪了两天，旗袍换了十来。”

    “再来一支，给我续个火，既然都要死了，你提的条件又正好戳中我心坎上了，我也就不胡编造了，没啥意思！省的你这个小警察说我没诚意！”

    “他的名字你知吗？”

    洪四一边说着，一边还发阵阵笑声。

，可是就是不，唉，麻烦你一，我衣服袋搜走的钱，你过会儿拿张大票，帮我买两包玉溪，那个烟着得劲。”

    沉默杀戮（36）

    “不知，就让我和珊珊叫他老爷，不过人有变态，我和珊珊这里都被留了牙印，结束以后，撒了一泡放在盆里，让我和珊珊拿着当着他的面洗脸，说是可以养颜，要不是大娟打招呼，我当时宰了他的心都有。”

    杜大用听着只能掏自己的玉溪烟给这位续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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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大用看着手里的照片，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

    “这个肯定是警察，能来警服的，应该跑不了！”

    杜大用这会儿也了烟，拖了个凳坐在了洪四的审讯椅右侧。

    “你让人家兄妹两个那样，你也是个变态！”

    “你也认识傅友君？”

    杜大用只能从公文包里拿几沓照片来，开始一张一张让洪四辨认起来。

    杜大用听着脸都有些发绿。

    “我就去了一次，剩的就是珊珊去的，珊珊有时候还带着她村里那个女孩一起去，小警察，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问问珊珊！噢，忘了说了，那个接电话的女人叫黄杏珊！我就叫她珊珊。”

    杜大用朝着洪四鄙夷的说。

    “还是这个得劲！还想问啥？以前那些案件我都记着呢，就在家里大方桌夹层里放着，年月日，哪些人清清楚楚的！你也别废话问我了，我这脑不如你的脑，就刚刚你给我看的那些地图，还有那些你写的那些玩意儿，到现在还让我脑瓜嗡嗡的！”

    杜大用现在拿这位还真的没啥办法，因为洪四已经对一切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