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疯,任何想法都是极端的,既然必须压制,那就压
来,压
来会正常吗?不会,他们完全放松
来,
神状况就失去了顾忌,在自由的边缘狂奔。
,哥哥诶,你应该早把我踢开的,你非要跟我讲
理,我都听不
去话的。”
这个游戏里的神侵染对正常人和理
的人所带来的压迫,对容血和容向晚两人来说是双倍的。
容血握住他的,把他的脸转了过来,轻飘飘地问:“又不疼我了吗?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不好?”
怀疑和猜忌冒了来,对这人生中寥寥的真心竖起倒刺,满是怀疑。
我,我差就相信了,真是太过分了。
烦躁上升了一个度。
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望而不自知的话,他是放任不
当个乐
逗
着玩乐呢,还是尽早斩断他这份不切实际的妄想呢?
容血弹指在他弹了一
,容向晚闷哼一声蜷起了
,他松开了手,“嘶啊,真疼。”
他应该为此激涕零,脸上是兴奋的开心的或者其他任何的表
,唯独不能是这样的落寞,简直跟他要离开一样。
容血皱眉,先不说他是不是觉得厌烦,他的关注只在他说以后不会再对他说这些话了,这些话他不对着自己说要对谁说去?
容向晚的声音带着因为疼痛而现的颤抖,最后
:“我确实很烦人。”
他现在不正常,从某意义上来说,是过于正常了。
他声音是轻飘飘的,没个着落的样,握住容向晚
的手无意识地不断用力,力
近乎要将他的
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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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崽再蠢也是他的,只能围着他转,他和容向晚之间容不
旁人,他们是不一样的,他既然给了让容向晚靠近的机会,就允了他一份宽容。
他解释着解释着语气不自觉带上了埋怨,容血垂眸看见他握住他的手指,
眸中带上几分探索。
一切都是装的,什么心疼,什么在乎,是耍我的吧,我就是格烂,我就是有病,可你不能骗我。
容向晚委委屈屈地抱怨着,“我差都把你
伤了,哥你真是的,这
防备心都没有,让我怎么放心你。”
带上了我的项圈,钥匙只能在我的手里。
离开他去哪儿?寻找新的主人吗?
似乎是前者更有意思些。
如果正常状态的容向晚可能会很有志气地回复一句,“是,怎么样?你都这样无视我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呢?”
听不见容血的一回应让他很伤心,他真的不是有意让容血不开心的,虽然
绪低落,他还是先安抚容血的脾气,“我是不是
的太多了啊,也对,你不喜
被
束的,我,我以后不会再对哥……说这些话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