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转到这个念时，他想起了自己径直穿过容向晚的砸向地面的事。

    凭什么！

    容向晚僵地没有把刀从里来。

    这里是地三层的实验室，一层人只研究容血这一个项目。

    大的你赏赐我观察你伤痛的机会，真可啊。

    “……”

    “可是我疼，好疼啊。”容向晚喃喃。

    死他们吧！

    他们在容血上割一块，容向晚便在同样的位置割一刀，那些痛苦，那些惨叫，容向晚想要分毫不差地记录来。

    “我让你看着，没让你当场就痛快，给我停！”容血似乎在遵守约定，一直给予他视线，被注视的觉很好，他几乎是依恋地想要倒，但是前容血被肆意摆布的破碎地倒映在瞳孔中，针扎似的疼密密麻麻在心蔓延。

    他的小狗呢？

    容血尝试动用技能，瞬间闭的空间里充斥满冰凉的，窒息充斥大脑，意识模糊，他再次昏了过去。

    容血再次醒来，失去意识前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在他睁开睛前已经将况搞清楚了。

    那声音沉默，似乎真的只是幻听不见踪迹。

    永远亮的白炽灯，永不停歇的观望视线，以及那个现在他瞳孔里的影，他却连侧侧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谁在痛苦？是谁在哀嚎？

    凭什么？

    但是他没有立刻意识到。

    他语气里是随时献上命的决然，以及是自己也没有觉察发现的喜。

    为了世人的生他们那样对你！

    孟方海那个电话便是引诱他回去，空气中躁动不安的东西大概率是他的血研发来的东西。

    他睁开了睛，周围是炽白的光线，玻璃罩构建一个狭小的正方形空间，来来往往地走过的都是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手里拿着各表格，神亢奋地记录着。

开，“是你在邀请我你，你放心，我很虔诚。”

    没人看的见他，在容血的回忆中，他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存在，观望者的存在。

    他是病态的，也是喜的。

    愤怒支撑着他站起来，在上留一一的伤疤。

    容向晚很听容血的话，容血说他的伤疤需要有人记住，他便要牢记。

    “住手。”熟悉的声音响起。

    “疼就对了。”容血似乎看不见自己曾经的残局一般，轻笑着：“你哥哥我也很疼，但是没人看的见，他们无视了我的痛苦，你愿意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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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回事？

    意识很模糊，但痛觉很清晰，容血恍惚间觉得一辈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