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向晚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你允了？你允许我你？”

    “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容血说，“我带着满的疤痕，经历万般磨难，只为了遇见你，你想让我这么说吗？”

    “了？”容血轻轻咂，抿了一，有火辣辣地刺痛，接吻都是这样吗？他有疑惑，但并没有究。

    容血手捋过容向晚额前的发，“那你是来什么的？”

    “你要知，你留我，我放肆的时候多着呢，容血。”容向晚神暧昧地黏连在容血上，疼痛让他略皱着眉，他笑意不散，带着挑衅，锋利又尖锐。

    容血被气笑了，他讨厌受制于人，但因这是容向晚，他便能忍上一时。

    “哥哥。”容向晚笑：“你猜？”

    拽住容向晚的发毫不留地往外扯，容向晚忍着撕裂的疼痛在即将离开时尖在容血蹭了一。

    “我再猜猜。”容血不不慢地说：“想看我肩上的吗？想亲吗？我见你经常碰，是喜这疤吗？”

    死我也别这样。

    “够了。”容血混地说。

    他又想人了。

    你要我吗？

    他愿死在容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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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血了解他，足够了解，他知自己在他面前摆放的选择，要么杀了他，把他死，要么给明确回应，不可能僵持着的。

    容血抬起他的，说：“好的，我允了。”

    “你别这样说。”容向晚笑不来了，他扑容血怀里，用力地抱住他，“我错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呵。”容血说：“行啊，我猜猜。”

    他要让容血看看，他会的有多疯狂，他到底能不能接受，能不能不厌恶地接受他的心意。

    容向晚当作没有听到，勾着容血的不让他说话。

    “哦？”容血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你还会什么？”

    容血：“……”

    容血温和地看着他，中带着冷漠的审视。

    “我来你的。”

    容向晚在这样的神中缓缓曲膝，跪，匍匐在容血脚边，仰望着他，“没有人生来为了受苦受累，我不抵消那些苦难，我不，错的是那些人，错的是那些贪婪。”

    容血禁锢他的手放了来，捋了一把发，松散地拢了拢。

    这样想着他有些兴，光是想象起来便兴奋地想要尝试，动作间更是百无禁忌。

    容向晚的呼了。

    “想亲吻我的发吗？你一直喜的，是因为我能够受到吗？”容血侧了侧，发丝停在容向晚面前，他能够受到容向晚的呼洒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