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孩。”容血突然放了腔调，带着无尽的关怀和温和，“你活在这里，看着他们经历一场又一场的罪，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惩罚。”

    容向晚皱眉，不满地扯了扯他的发。

    容血被扯的差破功，忍着没给他一脚。

    他脸上表不变，是恰到好的分寸，“你说他应你的而生，那活来的是原来你的人，还是你所保持着的执念，想象中的的化，一个虚假的，重新幻化的，人？”

    是真的复活？还是心中印象的重新投影？

    林小呆住了。

    到底是谁？

    游戏结束

    容血微笑着蛊惑，“一切全凭你心意不是吗？你愿意他是谁？他便是谁，与你相恋的曾经那个人，他上或许有你喜的，但时间变化人心，你怎么确定他会对你始终如一，这样也好，日日夜夜都不变，一个全心全意的人。”

    他落在一旁的手已经有了，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没有任何空隙，实现瞬息间修复，但他没有那么，他看着容向晚亲吻他的样，对这样的温存十分受用。

    “你，你的意思是，我的杜郎是假的？”林小声音尖利，眶里鲜红的，顺着窝过，像尖锐的利刃，狠狠地在媚的脸上剜了两刀。

    “呀。”容血轻轻掩，“我有这么说吗？没有吧。”

    林小仓皇地回看，男人笑容和煦，温柔地看着林小，并没有因为这些话对林小生起什么芥。

    林小的心沉了去，怎么会有人听见这怀疑他是否为人，生命受到损害的时刻，依旧毫无破绽？

    那要是，要是这么多年来她自诩着获得了真正的幸福，杜郎的魂魄会不会在半空中看着她与另外一个怪恩？

    不行，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