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存摇，“主要是个表面功夫，谁不知那位最腻歪神明审判所的？万一真对上了，哪边都得罪不起，咱们总要先避嫌。”

    “是。”属拿手边的联络，快速的发命令。

    赵存等他完，又接着说，“第二，叫跟着的人以后都注意，换个称呼，少爷啊，先生啊，什么都行，对外别喊我小老板。”

    “这也要改吗？”属有意外。

    “可不是？放在整个商圈，也就那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小老板啊。”叹息的说完，赵存继续往第一堂走，看着属越来越愁的模样，他倒很是坦然，现在才哪到哪啊！等那位小老板来了才是真闹。

    想到舒雁和那位的，赵存暗戳戳的期待。

    而此时，另一边监禁室里的舒雁也正巧从门外回来。

    如果不是上还有枪击发动后的硝烟味儿，舒雁看起来就像是去溜达了一圈，连神也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谁能想到，十几分钟里，他杀了十个徐家的人探。

    陈商归看了一，“不是第一次杀人？”

    舒雁看了看手里的枪，“是第一次亲自动手。”

    语气自然，像是在闲话家常。

    毕竟是亲舅舅，舒雁没有伪装的意思。

    “我被扔到d市的时候年纪实在太小了。小到不涉及死亡的杀儆猴都毫无意义。只是那时候，大多是借力打力。”舒雁轻描淡写的略过了艰难，接着说，“第一次算计人命的时候，也是害怕的。然后，我在父母的牌位面前跪了一宿，悟了一个理。”

    “什么理？”陈商归难得兴趣。

    舒雁：“想活着，不磕碜。”

    “孩话。”陈商归摇摇，索说起别的。

    “关于后面的事儿，你有什么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