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忍不住笑了笑。

    他不是被踩碎在泥里的可怜虫，等着陈商归去拯救。正相反，他早就凭着自己的本事挣扎来，甚至开了。

    舒雁不需要被人可怜，更不需要同。

    舒雁其实总笑，在平行世界是，现实世界那边更是。尤其在武山、所这些辈们面前，舒雁总是笑得恰到好的。带着晚辈的亲昵，整个人都透着元气满满的活泼。

    舒雁抬起看他，“小舅舅，不用可怜我。现在已经很好了。”

    但像现在这样，卸掉了伪装，只是单纯的快活，却很是难得。

    外甥似舅的确有些理，但实际上，比起陈商归，舒雁更像他的母亲，陈商归的。

    如果他能顺利来，这些数据只是给陈商归提前个备案。如果不能，舒雁死在门里，那这就是未来陈商归的复仇名单。

    “怎么没有？我爸说过一次，婚礼都结束了，你还差把妈偷走呢！”

    陈商归对上他的睛，突然明白，舒雁或许弱小，也足够狡猾，明白顺势而为。但他却和自己想得截然不同。

    舒雁想了想，“她觉得自己过得很好。”

    陈商归并不意外优秀，只是难得好奇，“那你那边的我，就没有阻止，就这么睁睁的看着你母亲嫁了？”

    对于陈商归来说，他或许没有给舒雁安排最好的路。

    陈商归又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回去把这绿染了，咱们这一脉没有这么不着调的。”

过得怎么样？”不知沉默了多久，陈商归看向舒雁，轻声开问。

    舒雁在本上快速的描画着一张张脸，面有相对应的安排。

    陈商归默默地抬起手。

    陈商归犹豫了一，最终伸手了舒雁的发。

    舒雁：“我会的。”

    “我想，一定因为你而到骄傲。”陈商归语气郑重。

    舒雁开始没什么意见，听到后面却不以为然。装诡异钓鱼执法的能算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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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商归顿时沉默，很想反驳，但的确是自己能办来的事儿。而且在平行世界里，他也这么了。

    舒雁乖巧，小舅舅说的都对。都听小舅舅的。

    可对于从来没有选择机会的舒雁来说，能够有反抗的余地，就已经是最好的路。

    舒雁：“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没嫁给我爸之前，我妈是b市名的岭之。嫁给我爸那天，就和女神走神坛一样，多少暗恋者都心碎了一地。”

    他将现实里，他有印象的五姓世家的人的脸全画了来，还有他们的名字。

    短暂的温时刻，两人很快言归正传。

    陈商归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