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喝茶吗？”舒雁看向鸦九。

    鸦九“嗯”了一声，“苦了吧唧的谁会喜。”

    舒雁想了想，再次开，“我想，你的疑惑解开了吧！”

    鸦九明白舒雁的意思，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刚刚和武山的对话鸦九听得认真。两个孩，零，这些关键词足以让鸦九明白一切，包括舒雁的来历。

    “所以你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是从别的地方来的？”鸦九打量着舒雁，但很快他又否定了，“可你对这个世界并不陌生，且有归属，你的的确确也是在这里大的。”

    舒雁：“是合，不仅仅，还有记忆，经历，灵魂。就像是我一个人活了两辈一样。”

    鸦九：“所以你难过，是因为你在另外一边真的被舒家上一任家主养大？”

    舒雁：“对。”

    鸦九：“怪不得你那么恨徐缓砚。”

    舒雁：“不仅是徐缓砚，还有五姓氏家里每一个参与害死我父母的候选者，我一定会报仇。”

    鸦九，想起另外一件事：“那你上的怪谈呢？”

    提起这个，舒雁也疼：“ta应该在江家或者军吧。”

    鸦九震惊：“你说什么？那怪谈在哪里？”

    舒雁：“江家或者军。之前我把ta安了个份投放到那边了，我以为穿越回来之后，ta会自动跟着我回来，没想到ta竟然照我设定的人类份，直接去了ta认为符合自己人设的地方。”

    说到这里，舒雁也很是绝望。大概把自己之前在现实世界里遇见的危机和鸦九说了一遍，然后也说了自己是怎么对付的徐缓砚，利用大鹅把徐缓砚炸了的全过程。

    鸦九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徐缓砚不也算得上老谋算，既然是他亲手安排到军方的钉，还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竟然这么轻易就受骗上当了吗？”

    舒雁：“也是那怪谈太过能。”

    鸦九：“所以你到底给ta安排了什么人设？”

    舒雁：“……”

    鸦九：“是很秘密的事儿吗？”

    意识以为这件事非常重要，鸦九直接把自己的磁场打开了，人也凑到了舒雁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