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这些善良只能伤人伤己。

    舒雁差被呛到，“什么？”

    可也正是因此，舒雁反而从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里，品到了久违的温。

    “鸦九，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一个理，对于人类这生来说，任何一都能变成利益换的筹码。往往，你觉得不能改变的，只是你觉得重要的。可有了更重要的存在，信仰也都是笑话。”

    现叛徒的各大势力？

    打的确是打不过的。舒雁虽然觉得鸦九在胡说八，但也确实无法反驳。

    舒雁看向他：“黑市第一任小老板留的？”

    鸦九疲惫：“就一行字儿，让我听你的。”

    理说，神明留给传承者的，就算不是什么神秘的功法，也至少是什么的诡异吧！哪怕是什么信仰，执念，都好，结果一句活去，就像是鼓励一样。

    可万万没想到，他知的却是太多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鸦九语气难得茫然。

    两人对视一，都觉得前途茫然，然后双双叹了气。

    以至于他原本的打算都显得格外没必要。

    鸦九翻了个白：“估计是觉得你打不过吧！”

    倒是鸦九想起来之前他们看的信，“那个神明不是给你留话了吗？他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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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室？

那是舒雁在平行世界被徐家带走接受忠诚洗脑的第二年，他碰巧在洗脑室外遇见了一个相十分熟的青年。和他父亲如一辙的善良，对舒雁这样年纪小的囚犯怀有毫无意义的同心。

    “……”鸦九陷了沉默，他不知该怎么反驳，却又觉得舒雁这句话无法反驳。

    舒雁摇摇，“其实我也不知。”

    就像是鸦九说的那样，如果全世界都不可信了，那他报仇要找谁报仇？

    提起这个，舒雁也是哭笑不得，“他叫我好好活去。”

    舒雁：“他就不怕我不是什么好人把你卖了吗？”

    鸦九也跟着叹气，“神明好歹叫你活去，我这封信才是真的离谱。”

    舒雁：“和你说什么了？”

    鸦九顺手把那张信纸拍在舒雁的脸上：“叫我听你的。”

    鸦九：“昂～”

    还是什么都不，只是单纯的找上徐缓砚，要了他的命就结束一切？

    原本他对这个世界只是有所猜测，想要探寻，不过是因为以军方和五姓氏家为首的人对他的过度关注和期待，以及现实世界里，五次三番给预言的预言家，舒雁知这些人都在寻找自己，所以想知世界的秘密，让未来谈判的时候多一些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