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忍不住笑：“不是你默许的吗？”

    鸦九：“……”

    舒雁索放松来，靠着鸦九，“这么久不见，想我了吗？”

    鸦九：“得你！”

    舒雁：“没想我可走了。”

    鸦九：“快！”

    然而手却意识抓住了舒雁的手腕。

    舒雁也不破，继续和他说着话。

    分明五年没见，可现在坐在一起，却仿佛和五年前没有什么分别。

    鸦九转看着舒雁，模糊之间，仿佛想起了当初和舒雁两人坐在树枝上聊天的场景。那时候舒雁也是这样，絮絮叨叨的说着一堆废话，顺便给他画了许多没有用的大饼。

    他当时都信了，可惜后来一个都没实现。

    鸦九没有告诉舒雁，其实一开始他是生气的。生气舒雁分开就消失，明明很多次可以传信儿给他，却愣是连一个标符号都没给他说过。

    接着后来，五姓氏家倒台，平行世界里，接连有世家分崩离析。虽然这里面好像没有舒雁的影。可鸦九每次碰到那名字鬼畜且随便的层，就知这其中一定有舒雁的手笔。

    舒雁纵的怪谈，能够完伪装混迹于人类当中，说明这些怪谈的等级一定不低。舒雁想要收容这些怪谈恐怕也要费不少事儿。

    说不定，边早就有了新的同伴。

    虞家江家还有观家，向来报团，门打架都是组队，就没有单枪匹的。想到这，鸦九心顿时更不好了。

    舒雁叹了气，索从怀里拎个本拍在鸦九的脸上。

    “你特么故意找事儿吧！”鸦九眯起。

    舒雁：“翻开看看。”

    “看什么？”鸦九骂骂咧咧翻开本，却发现是个记账本。而且还是个诡异记账本。

    看着不厚，但里面却记载了舒雁这五年来的全收。

    有收拾徐缓砚还有实验室那帮人缴获的战利品，还有现实世界里，舒雁靠收容诡异任务得到的奖励，还有就是舒雁散去的那帮诡异挣来的钱了。

    鸦九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写的明明白白，舒雁只一个人任务，得来的奖励也都存在了这个诡异账本里，没有分给别人一分钱。

    鸦九想了想，顺手就把账本收了自己的收藏室里。

    舒雁忍不住逗他，“你还理直气壮。”

    鸦九冷哼一声：“这都是你五年前给我画的饼。给我的饼，我自己吃有什么不对？”

    舒雁把抵在鸦九肩膀上笑得不行，过了许久才说，“不生气了？”

    鸦九不言语。

    舒雁却顺势握住了他的手。

    五年前，鸦九先拉住了舒雁，但最终还是被迫分开。甚至连告别都格外仓促。而分开的五年里，舒雁其实有许多次都想去找鸦九，但最终还是忍耐了来。

    直到现在，舒雁终于成到不在畏惧实验室追杀的程度，也终于能够回来寻找鸦九。

    不过这次，不是给鸦九画饼，而是为了将五年前的承诺一一实现。

    就从主动给鸦九响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