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这小一百年来，主动提要当侍者的修，月锦书还是一个。

    但侍者存在的意义归结底是龙隐控制界的手段，月锦书平平无奇的实力，哪怕她急着求死，也着实不上被当刺挑去。

    龙隐仅扫了她一便：“能被本座挑的，少说也得王实力，你不过一个平平无奇的低阶修，有什么值得本座破例选你？”

    月锦书了一气：“妾乃修罗海罗刹女……”

    “既然不低，为何修为如此之低？”龙隐毫不客气地打断，“难不成你的天赋是浪费到狗上了？”

    月锦书闻言一顿，龙隐收回视线摆了摆手：“你不够格，莫说皇，便是离王尚且差了十万八千里，回去练练再说吧。”

    可那姑娘却无比耿直，见龙隐不答应便跪在那里不起来，而且从她来跪开始，那拜的方向便不是龙隐——而是凤清韵。

    凤清韵眉心一，一刻便听月锦书：“……妾自知实力不济，但还请两位给妾一个证明的机会！”

    “你倒是会挑人。”龙隐挑了挑眉，指了指凤清韵，“他是尊，还是本座是尊？”

    月锦书低不答，但那态度相当明显了。

    龙隐还想说什么，凤清韵却在此刻侧拽了拽他的袖，凑在他耳边低声：“月锦书是你日后麾的四大皇之一，带她回去说不定有用。”

    他说话间的气息扫在龙隐耳尖，龙隐一顿，过了片刻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于是轻嗤了一声：“本座差她一个皇么。”

    凤清韵闻言略有些急，但他又比龙隐矮了一，为此仰几乎碰到对方耳垂，而后便用了最后一招：“她似是和慕寒有仇。”

    龙隐一听这话，果然奏效，没等凤清韵把话说完便扭：“你寻本座，是为了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