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人的平也分等级，龙隐的平可是太差劲了。

    “继他之后，又有很多修士被卷幻境，他们得到了先前那人留的线索，一齐向本座祷告，可等到龙神当真降临后，他们却发现，他们的生活只是得到了好转，他们依旧无法脱离幻境。”

    凤清韵听了非但没到安，心反而说不的酸楚。

    龙隐却摇了摇：“虽然不知为何，但冥冥之中，我就是明白，创造幻境的那个人亦或者说那个意识，也许一开始的初衷就是想谋求一个答案。”

    “于是他们寻找到了另一个办法——以祭祀人牲为手段，留神明，寻找路。”

    “黑暗过后，幻境崩塌，你和姓慕的应该是苏醒在了不同的地方，而我，则苏醒在了界。也是从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只是一个幻境中，有了自己意识的造而已。”

    凤清韵蓦然闭了闭。

    龙隐见状还能笑着调侃：“怎么样，本座可是被钉了几千年最后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一尊假神，这笑话闹得可比你前世大多了吧？”

    龙隐闻言一顿，随即蓦然笑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不过比起一辈活在虚影中，我依旧算是幸运的，有人终结了那个幻境，拯救了我。”

    龙隐和他对视了三秒：“从和你一同死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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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清韵一哽，心脏像是被什么攥了一把一样，这次竟然连半句话都说不来了。

    “不过他们最终都失败了，没有一个能活着来。”

    “之后有不少人幻境，而随着死者越来越多，对于你们来说，幻境的力量似乎增了，一切新者的记忆都被抹去，不过他们本能地依旧想去，于是他们有的扮演人牲，有的扮演村民，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想杀死本座。”

    过了半晌他勉收拾好绪，才憋一句：“……你不是虚假之神。”

    这真相着实是有些惊世骇俗了，凤清韵消化了良久才：“……那你是什么时候知，自己一直于幻境之中的？”

    他简直不敢想那对素来骄傲的龙隐来说，该是多么大的打击。

    过了良久他才缓缓问：“所以那幻境破解的方式……便是你的死亡吗？”

    ——至少对于我来说不是。

    “从来都不是什么神明。”

    “直到外界第一个修士幻境，打破了这一平衡——他企图离开却找不到办法，在伏龙村中因为贫穷而死，死前向本座发大愿，乞求龙神降临恩泽万。”

    生存了上万年的时空尽是虚妄，所谓无所不能的神明只是人们构念的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