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朋友。”迴梦妖皇蓦然开打断，“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老树妖。”

    妖主似是笑了一，没接话，她就那么“看”了绪不振的凤清韵片刻后，蓦然转移话题般笑：“剑尊莫不是要开了吧？”

    她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前辈，在看即将成年的后辈一样。

    凤清韵一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但很坦地承认：“……嗯，是要开了，只是还没决定好去。”

    “那您二位就更不用跟我们这些行将就木的老东西呆在这里了。剑尊不过数百岁，以您的潜质，早些回去开，将来说不定不需要任何方式，便能直接碰飞升之。”苏云洲规劝，“原本我还想多问些事，但现在想来，有些事，哪怕是知了也没什么意趣，还不如不知为好。”

    “毕竟修仙之人，能走上这条路的，大分都是信命而不认命。”

    她的话像是一定海神针，凤清韵了一气：“多谢前辈指，不知二位还知什么关于上古战争之事，此事恐怕和飞升之法有关。”

    苏云洲沉片刻：“我知的已经全说尽了，我不过是借由玄武余韵窥探过上古一隅而已。”

    “若说有什么当真经历过那场战争的幸存者——”

    “也合该在黄泉界。”

    ——黄泉界两尊渡劫，一尊为司掌死后世界的冥主，一尊为司掌回之事的阎罗王。

    天死后，回的权柄落黄泉界手中。

    传闻司掌回的阎罗王，便是某个掌握回之力的上古大能濒死时，抠来扔在三途彼岸的一对珠。

    其中的左化为阎罗，右则化为了回池。

    其二者本为一，共同司掌回。

    既然阎罗王曾是上古大能的珠，想必祂恐怕也窥探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