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理所当然却一直被他避而不谈的答案在此刻呼之。

    慕寒印象中，从未开对他说过一声重话的温婉“女”闻言不知想起了什么，终于脸上一，兜骂：“你堂堂尊，能不能要脸面，别这么恬不知耻……”

    尊张嘴便：“怎么，又不是凤主方才咬龙角，还心心念念着要用龙角磨你的时候了——”

    凤清韵终于忍无可忍地恼羞成怒：“——闭嘴！我什么时候要磨……你别凭空污人清白！”

    “被戳穿心思了就倒打一耙——”龙隐勾了勾嘴角，话说到一半，对上那人底鲜明的怒后，立刻话音一转，“好好好，那你唤声夫君，本座便不说了。”

    凤清韵闻言瞪了他一，恰好手中的鲛人终于转到了一边，他于是甩了袖就要走：“你说不说。”

    言罢扭向一边走去，龙隐立刻跟上去，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声哄了良久，凤清韵依旧冷着脸不答。

    直到龙隐又说了一句什么，凤清韵脚步蓦然一顿。

    从慕寒的距离，以及他的境界，只能听见那充满诱哄的话语间，似乎在说什么：“……次把角放来，让你磨一百朵……”

    方才声声说自己被污了清白的凤清韵，闻言一停了脚步，他红着耳抿着，警觉地看向周围，似是用神识探查过周围无人后，才略显不不愿地小声：“……夫君。”

    丑角

    凤清韵那声看似不不愿, 实则轻飘飘中带着千回百转的称呼几乎同时在两人耳边炸开。

    只不过龙隐听了只是勾起嘴角笑，挨了凤清韵一后立刻压住了笑意，可惜喜上眉梢的得意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而因着一颗灵珠, 得以苟且窥探到两人的慕寒，遥遥地听到此番对话后却早已僵在了原地。

    他的面苍白得像凡人用来涂墙的石灰, 说是如丧考妣都不为过。

    而他的大脑则现了前所未有的空白，整个人就那么茫然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