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御兰说到这里，几乎是声声泣血：“那些所谓仙人甚至要把得知我存在的鲛人也斩尽杀绝，连他们的灵魂都不愿意放过！”

    “我原本想飞升后探得天机再回此方世界，可那些所谓的仙人却尾随我从时空裂中也来到了碧波世界，受到我要飞升后，他们竟不惜兵解的代价也要来杀我。”

    凤清韵心难掩悲悯：“那些鲛人的魂魄依旧在城吗？”

    钟御兰心不忍，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此路艰险异常，需为天人而牺牲，且切记不可暴……清韵，作为师尊，为师其实不想你走这条路。”

    然而话一凤清韵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合于天，就是要他为天人去死。

    “为此我只能将整座鲛人城收为小乾坤，可我竭尽全力能护住的也只有一颗未孵化的，和他们其中一分鲛人的灵魂罢了。”

    他听懂了那话里的意思。

    “因为上古之战，仙人死伤惨重，可并非全撤离，也并非全死去。”钟御兰解释，“有的依旧藏于本世界。”

    “可那些仙人或许有矛盾，但他们的本利益是一致的。若是找不到他们想要的那东西，他们便要将整个世界封印起来，最终消弭殆尽，再威胁不到他们。”

    那诡异的，宛如宿命般的觉再一次浮上了心。

    “我不知他们到底在找什么，藏于本世界的那些仙人或许记恨于那些率先离开，将他们与整个世界一起封印在这里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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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杀了我的便是仙人。”钟御兰面一冷，“在碧波世界没有桎梏，他们的天仍在，我于是有了飞升之。”

    凤清韵咙一，随之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您怎么能笃定还有仙人幸存？”

    “我……我愿意的，此事本就该有人牺牲。”凤清韵声音有些艰涩，脑甚至没能回神，因此脱而了一个蠢笨至极的问题，“只是，我为什么不可暴？”

    现实之，那死去的天又指名让他要手捧四象之心，以为祭，合于天。

    凤清韵闻言心惊骇不已，蓦然抬眸。

    凤清韵心一，攥着麟霜剑一时间有些茫然。

    幻境中的他攥着簪于喜轿中摇上山巅，在万千人的跪拜中，献祭给龙神。

    “他们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复活天，所以你绝对不能暴在视线之。”

心，而后以己为祭，持五相之心合于天，便可绝地通天，再塑仙路。”

    “为此甚至连累了整整一座鲛人城——！”

    ——那颗上竟然背负着此等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