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龙神，又能如何呢？

    幻境都已经破了，了他的一亩三分地，如何与真正的天抗衡？

    至于自己被清韵砍掉的右手便更不值一提了，只是短时间持不了剑而已，待他拿回四象之心，待他回归统，正坐神台……

    慕寒一眨不眨地看着凤清韵，好似要把这人刻在底一样，所有的一切悔恨在这一刻全凝结成了更加扭曲的绪。

    于是他开，语气间充满了扭曲的愤怒，却又夹杂着极度自信的势在必得：“清韵，师兄知玄武之心在你手里，我现在不你，但你也别忘了师尊同你代的话——我在天门大典等你回来见我。”

    ——他吃定了凤清韵会为了天人，将玄武之心给他。

    这人果然自负到了极，甚至不用凤清韵再演什么，他便果真相信了钟御兰为他量编来的故事。

    他明明断了手，此生所有修过的剑法全付之东，只能从左手从再来，对于剑修来说简直比死亡还要痛苦的经历，慕寒居然还能笑来。

    他就那么当真以为自己是天化，当真以为断臂不足为惧，因此着痴心妄想的弥天大梦。

    看着慕寒像小丑般洋洋得意地叫嚣着，本该是无比好笑的一幕，可凤清韵心如麻，怎么也笑不来。

    心烦意之间，耳边还有狗在狂吠，凤清韵忍无可忍地又吐了一个字。

    慕寒面一僵，似是想当着龙隐的面再说些什么挑衅而解恨的话，可当他受到上的伤势后，他却咬了咬牙不敢再继续去。

    最终他地看了凤清韵一，随即和他曾经的那个狐朋狗友齐江一样，捂着断臂，像个被猫咬去半边的老鼠一样，苟延残着逃跑了。

    昔日的寒剑尊，当真像龙隐曾经所说的丧家之犬一样落荒而逃，可两人站在依旧原地，谁都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