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愧疚与战栗中，凤清韵竟然升起了一隐秘的心动。

    他很快便意识到了一切的源——他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无私。

    这被定选择的烈是他两世都未曾经历的，让他本难以割舍。

    声声说着不告诉龙隐，声声说着要让他飞升，到来却忍不住为他的一席话而窃喜。

    ……他怎么能为一己私兴成这样。

    凤清韵羞愧地闭上睛，勾着龙隐的脖不愿睁。

    “怎么又愧疚起来了？”龙隐却好似他肚里的蛔虫一样低声蛊惑，“所有人都能飞升，所有人都能活来，只要你说一声，本座什么都会为你办到，只要你开。”

    那话语间蛊惑的意味实在是太重了，就像是什么邪神在蛊惑祂唯一的信徒一样，一听容就不像是什么正经神。

    可凤清韵闻言一怔，心底却莫名地相信了。

    ——他的龙神无所不能。

    “对，无所不能。”龙似是看穿了他的心一样，低声诱哄：“只要你说来，我什么都能为你办到。”

    凤清韵心发颤，禁不住祂的诱哄：“我想——”

    “想什么？”

    “我想和你一起……共赴飞升。”

    龙隐安静了片刻：“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何必你开。”

    跟着祂又：“除此之外，还想什么？”

    可殿跟着却陷了一片安静。

    凤清韵摸着龙隐的角把祂的往扯，踟蹰间红着耳不愿意开。

    龙隐也不恼，只是低在他面前，轻声问：“嗯？还想什么？”

    凤清韵环着祂布满龙鳞的脖，轻声说的话好似都带着芬芳的香：“我还想让你亲我……”

    龙隐呼一滞，一刻，蓦然变回了人，凤清韵猝不及防地哽咽了一声，却依旧执拗地睁着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