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如何度过那些空空的，只能一个人开的日？

    凤清韵于大的海中现了一瞬间茫然，他拥着那透明的人，神空白地望着外面的大雪。

    然而就在此刻，一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毫无征兆地炸开——【不用担心，在你开的时候，本座会陪着你的。】

    【就像现在这样。】

    凤清韵整个人如遭雷劈地僵在了原地。

    那龙学着他的语气于他脑海中低声：【所以不需要戒断，本座会陪着你的。】

    “——！”

    凤清韵缓了半晌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脑海轰然一声炸开。

    这人怎么能在自己脑海中说话？！

    不对……他怎么知自己在想什么？！

    先前因为孟婆汤而遗忘的真相如般涌来，凤清韵大惊失。

    他难能听到——

    【自然，天无所不能。】

    那恶劣的龙戏谑地看着他变换面，得意忘形之间收了缠绕在人上的龙躯。

    凤清韵被缠得浑一颤，当即了腰，跪趴着倒在他上。

    脑海中轰然炸开，面红得像血。

    刚刚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自己方才厉荏的一切，都像是肚故作凶的猫一样，说着要挠对方，实际上却连垫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不对，不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幻境中是不是也能——

    【随时都可以。】

    那天故意在他脑海中戏谑。

    睫间的泪瞬间便淌了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恼怒，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