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清韵的面差到了极致，甚至气到挥袖就要离开时，慕寒连忙生地转移话题：“此方天地曾经重来过一次的事，你有印象吗？”

    凤清韵冷漠地看向他：“这也是那些仙人告诉你的？”

    “不。”慕寒却，“是我梦梦见的。”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凤清韵：“我在梦中曾经梦到过……没有那个来抢婚，前世的我们度过了很好，很圆满的一世。”

    他站在那里，就好似当真什么被抛弃的丈夫一样，无不叹息：“可惜我的小蔷薇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凤清韵闻言想起了先前无数个孤独的日夜。

    原来那对于慕寒来说，竟然叫圆满。

    不过那些钝痛、悲伤和煎熬，此刻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凤清韵轻描淡写：“我从来没有梦到过前世之事，恐怕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或许本就没有什么前世。”

    “有的。等到我归位的那一刻，”慕寒却笃定，“你会想起一切的。”

    他甚至又无比笃定地加了一句：“天人都会想起一切的。”

    “我和你前世所有的恩，到时自有天人作证。”

    凤清韵一时间都被气笑了：“是吗？可我却觉得，你若是山一趟只为了和我说这些，那我只能说——你还是回梦比较快些。”

    言罢他扭就要走，原因无他——就在刚刚，龙隐照他们的约定，敲了他的三朵作为信号，显然是拿到了青龙之心。

    凤清韵瞬间便彻底失去了和慕寒谈去的望。

    可那人完全没有自知之明，见状当即：“等等，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