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龙隐当即酸溜溜，“前辈对他之心，可以说是天地可鉴，惹得我都忍不住想知，前辈那位亡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凤清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半晌才轻哼一声收回目光：“他？满嘴谎话，没一句是真的，哄人的把戏样样通，真到阵上反而怯场了。”

    龙隐噙着笑，眸底晦暗不明，嘴上却故作天真：“什么叫真到阵上反而怯场？”

    “郎君想知？”凤清韵闻言挑了挑眉，垂眸看了拿着玉简安安静静把玩的小鲛人，随即抬眸在龙隐耳畔轻声：“……等到了晚上，你便知了。”

    龙隐咙一，底的暗意一闪而过，面上却用那副清澈的嗓音笑：“那我便等着前辈临幸了。”

    收徒之事暂时落帷幕，凤清韵给了一个章程后，剩的就该是底的人考虑的事了。

    至于慕寒的遗留问题，暂时也得到解决了。

    忙了几天后，这还是凤清韵第一次到一轻的觉。

    自重生之后，凤清韵其实没像这几天一般如此繁忙地理过仙俗务，他此生跟着龙隐过惯了荔枝都有人剥好喂到嘴边的清闲日，猛地忙碌起来还有些不适应。

    终于得到了一丝闲暇，他褪去外衣，于星光之中抬脚迈温泉，任由自己淹没在温的泉之中。

    闭休息了半晌后，凤清韵才在泉中缓缓睁。

    当他抬眸看到天上的月时，当真有恍若隔世的觉，一时间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前世居然放着如此快活的日不过，反而把自己折腾成那副鞠躬尽瘁还无人激的地步，到底是为了图什么。

    凤清韵收回视线泡在泉之中，再次闭上没多久，耳边便传来脚步声。

    他睁开抬眸望去，却见龙隐仅着一件黑里衣，于月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