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在质问你。”

    他竟敢这么说，他怎么敢。

    “你，你”

    她厉声。

    “您没有听错，若刻意选择，我真的希望，我不是您的儿。”

    啪。

    “是的，我恨不得你死，你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要活着？你想颠覆大周皇朝，我凤舞绝不允许！”

    他们的母后，这位在上，独霸后，大周皇室最尊贵的女，其实最的不过是她自己。

    只有灭的绝望和黑暗将他笼罩。

    这怜悯既是对自己，也是对北冥夜。

    凤舞万万没想到帝翎寒会说这样的话，显然整个人都震惊的不加掩饰，她瞪大的睛，颤、抖的，不可思议的神。

    “你有如今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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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寒，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问我这个当母后的吗？”

    终于在此时，帝翎寒一声怒呵，或许是用力过猛，那压抑的声音回在每个人的耳朵之中，无比沉重。

    北冥夜视线动了动，看向帝翎寒。

    面对凤舞的癫狂和怒气，帝翎寒更为平静，也更为压抑。

    “母后，够了！”

    凤舞这一掌用了力，帝翎寒本就受了伤，被这一掌甩的躯晃了晃，但他一张脸冷淡至极，没有怨恨，没有恨怒，却透着一决然的悲怜。

    他声音沉怒的问。

    “我宁愿不要。”

    “这么多年，杀手组织的人一直追杀于我，有人说，在第一杀手组织的榜单上，我的命是最值钱的，我一直知北冥夜的存在，但我以为他只是一个杀手，我不知这个人是我的弟弟或者是哥哥？”

    可是帝翎寒的视线并没有看他，只是看着凤舞，“母后，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当年被您掐死的那个孩是我，我更希望，我从来都不是您的儿！”

    又是谁在一片荒芜中寸心碎成殇？

    其实他们都是被放弃的人。

    凤舞大声。

    “你说什么？”

    凤舞怒问。

    “母后，你还想错到什么时候？还想错到什么时候？”

    谁的心在寸寸沉。

    那双隐了多少的痛苦与不可言说。

    凤舞的手掌心火辣辣的，有些发抖，帝翎寒的话的刺伤了她的自尊和骄傲。

    权势，地位，帝王的，这一切都凌驾在母之之上。

    此时的帝翎寒甚至不敢去看颜。

    凤舞是真疯了，一副怔的样，看着北冥夜的神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还真就了手中的剑朝着他的方向迈了步。

    手中的剑发着寒光。

    “母后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你可有心？你可以因为一个莫须有的预言，掐死自己刚刚生的孩，你可以为了你所谓的皇家颜面，毁一个女孩于无形，你毁了北冥夜，毁了我，毁了沐安颜，如今你可满意？”

起了地上的剑。

    他上前一步，一把夺过凤舞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扔到了地上。

    凤舞的手举起，一掌甩在帝翎寒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