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启明停喂鱼的动作，看向仇丰壤，记忆里光快乐的男孩眉浮上几分忧郁，启明不明所以，“你家很好。”

    “那你多来陪我玩好不好？”仇丰壤说，“或者，”他张地咽一唾沫，“我去你家玩？”

    “我家没什么好玩的。”启明不想增加暴05的风险，他疑惑地问，“我们天天在学校见面，为什么还要去彼此的家里玩？”

    仇丰壤颓丧地闭嘴，随手抓起一块石扔池塘，讷讷地说：“好吧。”

    启明不懂仇丰壤的懊恼，他折起鱼纸袋，还仇丰壤：“我们去客厅吧，我弟弟要等急了。”他调转椅，原路返回。耳机里的人工智能安安静静，不知在忙什么，启明敲了敲耳机，说：“小五？”

    【星星，我在。】05说。

    “家里一切还好吗？”启明问。

    【一切安好，我正在尝试复制“影”。】05说，【一段防自毁程序。】

    “你忙。”启明说。

    【我可以分20的算力与您聊天，如果您需要的话。】05说。

    “没什么，我遇到了一困惑的小事。”启明说，“不重要。”椅载着他客厅，启承睛一亮，噔噔噔跑过来：“哥哥。”

    【好的，如果您想聊天，我随时都在。】05说。

    仇丰壤一家际广泛，亲朋好友熙熙攘攘，站满了客厅。启明喜静，寻了偏僻的角落，和启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最近成绩怎么样？”启明问。

    “期中考试年级第二百零二名。”启承说，“不太好。”

    “你了两级，虽然我不知李茵的目的，大概是想要你成为第二个我。”启明语调平稳，“你在普通人里已经是很聪明的小孩了，继续加油。”

    “我太笨了。”启承自卑地低，“同学都笑我不作为你的亲弟弟。”

    启明皱眉，抬手敲敲笨弟弟的脑袋：“你相较于我有笨，但你比他们聪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