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诺亚说，一只机械手抓住启明的手腕，给他一个新挂件，依旧是火星造型，【请佩我的心意。】

    “里面还是你的坏心吗？”启明问。

    【不是。】诺亚说，【它装着对您的倾慕。】

    “你太麻了。”启明边说边上挂件，暗金的星球贴在锁骨边缘，随风轻晃。

    去医院的路不，约莫十五分钟。陈雁桥陪在启明边，说：“安全的人找了我两次，询问你的日常生活，我想是经过启同意的。”

    “爷爷猜疑我，这很正常。”启明说，“他的儿死了。”

    “你是他的亲孙，他凭什么认为是你的错？”陈雁桥愤愤不平。

    “因为我活着。”启明有着远超年龄段的成熟通透，“活着的人要承受更多的不公。”他垂睫，珍稀地摸了摸去而复返的耳机，“站在爷爷的立场，他恐怕不相信小叔要害我，也怀疑我如何逃科学院。”

    “你是怎么离开科学院的？”陈雁桥问。

    启明摇了摇：“我不知。”

    汽车停在医院门，陈雁桥扶着启明坐椅，搓一启明小的肌，说：“你最近的效果不错。”

    “05把我照顾得很好。”启明笑着说。

    陈雁桥推着启明电梯，摁楼层数字，静静等待。轿厢门打开，一纤瘦的影映帘，启明疑惑地盯着女人熟悉的脸，是许久不见的启笑恬。他礼貌地打招呼：“小姑，午好。”

    启笑恬有一双汪汪的睛，个小，看起来毫无攻击。她青黑，涂脂抹粉都挡不住的憔悴悲伤，盯着启明看了半晌，慢腾腾地说：“午好，小明。”

    信仰

    “你去看了吗？”启明寒暄。

    “没有，她不认识我了。”启笑恬说，目光向，落在启明的双上，语调平淡地询问，“失去双的滋味并不好受，对吗？”

    “你想说什么。”启明察觉到启笑恬话语中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