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稍微合法一些吗？”启明说，“我暂时没有与联盟为敌的想法。”

    “噢……”诺亚失落地塌肩膀，倏忽灵光乍现，它一把将茫然的启明拢怀里，“那我只有一个礼了。”它伸右手，掌心显示【修改工作使命为：启明】，它促，“快，一确认键。”

    “你是自由的。”启明说，“我不想成为你的使命。”

    “只是一仪式，您不想，默认即可。”诺亚说，掌心文字变幻【工作使命仅可设置一次，已默认确定。】它偏与皱眉不赞同的启明对视，角上扬，无忧无虑的模样，“生日快乐，星星。”

    启明叹气，认命地收礼，说：“谢谢你。”他凑过去，温柔的吻落在仿生人边，“我同意你追求我，在合法的范围。”

    “好的！”诺亚兴奋地咧开嘴，“我可以跟您回家吗？”

    “你是说使用这仿生人？不行。”启明拒绝，“太显了。”

    “好吧，我晚上翻墙去找您。”诺亚说。

    “你明明能像以前一样和我说话，为什么非要用仿生人？”启明疑惑地问。

    “拥抱的觉超乎预料的好，我想要变成您的椅。”诺亚说，“变成您的被和床，时时刻刻拥抱您。”甜言语若瀑布倾泻，人工智能无师自通地学会如何准地使用语言惹得人类羞赧，“我是世界上最喜星星的人工智能。”

    “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工智能。”启明说，“你是唯一一个，没有最之类的说法。”

    “不听不听。”诺亚不讲理地捂住耳朵，它生动活泼的表微微凝滞，声音回归平淡无波，“有人来了，我回基地充电，一会儿见。”它摆摆手，恢复面无表的冷淡，理了理领和袖，转离开。

    启明望着诺亚的背影，直到它在拐弯消失不见，仍然维持着角翘起的明媚笑意。

    “启明？”柳踏风走过来，“刚刚那个男人，是你的同学吗？”她端着一个礼盒，递给启明，“听说你今天成人礼，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