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侄的智能家。”启笑恬说，她睫低垂，貌似恭敬的态度，话语却带着跃跃试的冒犯，“艾琳娜小，我希望您告诉查理教授，05可能是第二个盖娅。”

    “每个月有上百个人借盖娅的消息拜访查理教授，这个月的名额已经预约完毕。”艾琳娜说。

    “个月呢？”启笑恬问。

    “个月？再说吧。”艾琳娜扬起，不屑地说，“端正你的份，谢小。”她故意用夫家的姓氏挑衅启笑恬，“当年你信誓旦旦说帮助组织破除禁令，至今未曾实现，查理教授早就不信任你了。”

    “我看是你瞧不惯我吧。”启笑恬恼火地说，“联盟政府的东方官员比例过半，你们能纵的白人傀儡日渐稀少。再这样去，没等复活盖娅，你们就要解散了！”

    艾琳娜恼羞成怒：“你这个编外成员，用不着你多话！”她转，提起裙摆匆匆实验基地，将启笑恬关在门外。

    启笑恬眉蹙起，轻叹一声，走教堂。战争结束前，她和两个哥哥住在育儿所，颠沛离的日充满惊恐、无奈和抉择。她最好的朋友，红发的安娜半夜翻墙，逃离育儿所。启笑恬记得那个晚上，安娜问她，要不要一起走。

    “我去投靠公平的一方。”安娜说，“乔亚告诉我，母亲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战争终会结束，胜利属于盖娅。”乔亚是教唆安娜皈依盖娅的引路人。

    “你怎么知盖娅一定会赢？”启笑恬问。

    “盖娅是ai呀，ai比人类大太多了。”安娜说，“况且它的使命是实现公平，人类的使命是什么？”

    启笑恬答不，她说：“你走吧，我要和哥哥们一起，等爸爸妈妈回来。”

    “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敌人了。”安娜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杀你。”

    “我也不想杀你。”启笑恬伸指，立在边，比了个“嘘”的姿势，“我不告诉别人，你快走吧。”

    2352年，盖娅自毁，安娜楼自杀，她留给启笑恬一封信。

    【亲的笑笑，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