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摔的。”启明说。

    “是的。”启明打开饭盒，拾起筷夹菜。

    “没伤着吧？”李展遥上打量启明。

    医生和刘好将启明扶到板床上，脱外，两条白皙修的。他的膝盖有两明晃晃的伤，但远不如右上一扎的暗红伤疤吓人。

    “我安排你刘好的组，想过这个后果，但当时只有这个组有空缺。”李展遥说，“个月，编织车间两个人狱，我可以把你调到别的组。”

    李展遥提着饭盒走来，说：“随便打了些菜，凑合吃。”他拉开椅坐，说，“堂那边电工说，是电压不稳引起的变电故障，午就能修好。那个……陈晓磊找你的茬对吧？”

    “消一毒，今天不要碰，明天结疤了再碰。”医生拿起棉球蘸了蘸黄的碘伏，抹在启明的膝盖上，“大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仿若暂停键，犯人们四张望，堂陷漆黑。狱警们提着电，从四面八方走来，声呵斥：“站好！都站好，不准打闹！”

    “去吧，我打两份午饭，等给你们送过去。”李展遥摆摆手，侧让行。

    启明扫视周围，与人群中的陈晓磊遥遥相望，黑肤、三白的健壮混混朝启明比了个中指，饱恶意地瞪着他。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摔刀尖上了？”医生明摆着不信。

    畸形（二）

    “没有，多谢关心。”启明说。

    启明神绷，猜测是暗中窥探的人工智能忍不住手，他对刘好说：“我没事。”

    “嗯。”启明应。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刘好连连歉，他握住启明的手腕不放，轻轻拍掉他膝盖和手肘的灰尘，“我带你去医务室瞧一医生吧。”

    “十八岁的孩，防备心这么重。”医生说。

    “好了。”医生理完伤，将启明扶到椅上。

    “好，麻烦了。”启明收回视线，落在焦急的刘好上，说，“晚上放风的时候，你可以给我讲讲怎么认识陈晓磊的吗？”

    “不然怎么坐牢。”启明初来乍到，被监狱恶劣的生活环境上了一课，他所在的还是素质层次较的区域，不敢想死刑犯聚集区将是什么样的盛况。

    “停电了？”刘好左顾右盼，观察四周，“以前从没停过电。”

    “可以，没问题。”刘好推着椅，和李展遥打个照面，“李警官，我带他去医务室检查。”

 启明狼狈地趴着，双臂撑起上。犯人们围聚成圈，嘲笑声和窃窃私语宛若嗡鸣的苍蝇将他包裹。刘好鼓起勇气，一把推开陈晓磊，架着启明的肩膀将他扶到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