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好哥生不来啊。”一个囚犯嬉笑。

    “人工繁育啊，育儿所领一个。”另一个囚犯主意。

    陈晓磊惊讶之角翘起，别扭地摆摆手：“事儿真多，去吧。”

    笃笃笃（二）

    得到批准的刘好跑向厕所，靠窗的隔间，他看见了那只聪慧的黑白鸟儿停在窗沿。

    “嘘。”刘好抬手，拉开窗，右手指压在边，压低声音，“快走。”

    喜鹊扑扇翅膀，落在不远的电线杆上，它和刘好对视，珠浮起邃的蓝光。刘好松气，拉开门板走隔间，灯接不良地闪烁，噼里啪啦，电火落了一地。

    “啊！”刘好惊吓地后退，死一般的寂静后，他听见更衣室传来哗然的声音。

    “……死了！”

    “他们死了！”

    “别碰，用！”

    “手不要沾！”

    刘好疑惑地走厕所，掀开帘，踏更衣室。手持电的狱警包围了囚犯们，一黄黑警戒线隔开洗手台，三位僵直的男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其中一位是陈晓磊。

    “怎么了？”刘好问。

    “电事故。”李展遥说，“你去哪了？”

    “上厕所。”刘好说。

    “去里面站着，别碰。”李展遥说。

    “他们，”刘好指向躺着的三个男人，“活着吗？”

    “死了。”李展遥说。

    刘好愣住，半晌回不过来神，死了？陈晓磊死了？

    -

    启明躺在床上，望着摄像底座的红呼灯，认真地接收诺亚带来的新消息。

    【麻雀藏在了启承的院，没有被地安发现。】

    【李盈燕教授保留了您的博士名额，您狱后可以回东渡继续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