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稍等一会儿。”李展遥快步离开，留四人大瞪小地品茶。

    “你知这是什么意思吗？”叶亭荷问。

    刘好条件反地缩脖耷脑：“你们不会打我吧？”

    “不不不不。”叶亭荷调，“我们是正规的联盟公务员，秉公执法，不打人。”

    刘好指指自己：“我要去上工了。”

    “小李，早啊。”叶亭荷说，“你们有小隔间会议室吗？我找他俩问事。”

    分开审讯、制造囚徒困境是屡试不的经典手段，椅会议室，叶亭荷顺手关门，拉开椅坐在启明对面，她说：“我知你肯定不会承认零五的存在，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们发现了这个。”她推一盒象棋和一张纸条，“在机房的保险柜里。”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启明放筷，约翰任劳任怨地收拾桌面。叶亭荷说：“我们从你家里搜到了一些证据，需要你合调查，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有什么说什么。”启明说，“他们就是没事找事。”

    李展遥刚结束巡逻，坐在办公桌旁文书工作。听见脚步声，他抬打招呼：“叶，早。”匆忙起，与叶亭荷握手。

    启明拿起纸条，视线停在一行打印的楷字【不要让他伤心了，坏05。】

    “哦哦。”刘好挪动脚步，贴着启明的椅寻求藉，“我有害怕。”

    “例行询问，没有怀疑的意思。”叶亭荷说。

尬地缩缩脖：“抱歉。”

    “刘先生，你不能走。”叶亭荷说，“关于昨天的事故，你也要留合我们调查。”

    “我去看看会议室有没有人。”李展遥说，“您坐。”他走到门后的橱柜前，拉开柜，找四个一次纸杯，撒两撮茶叶，沏满开，端到叶亭荷面前的办公桌上。

    “……啊？”刘好茫然地看着叶亭荷，“可是，我什么都不知啊。”

    叶亭荷把启明的怪气当耳旁风，领着两人朝狱警办公室走去。

    “昨晚事的时候，你在哪里？”叶亭荷看向启明。

    “腾来两个会议室，我给您带路。”李展遥现在门，“跟我来。”

    启明叹气，该来的总要来，他说：“好的。”

    “谢谢。”叶亭荷说。

    “在130睡觉。”启明说，“你不会觉得是我造成开关漏电吧？”

    “也许有一些你遗落的细节。”叶亭荷说，“我们会帮你想起来的。”

    启明抿一茶，默默放纸杯，狱警招待客人的茶叶品质一如他们的办公室装修品味，糟糕透。刘好不识货，鲸饮，权当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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