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启明本不想太调，但拒绝练西刚未免太过不识好歹，他向站在不远惴惴不安的刘好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坐。

    “开发这么壮？”启明惊讶地说。

    吃过早饭，练西刚询问：“你们在哪里劳动？”

    “我是主犯，判五年无缓刑，他们是从犯，判四缓二。”练西刚说，“你呢？”

    “没缓刑？”练西刚问。

    “哈！”练西刚嗤笑，“造两只电狗比开车撞人判得重，这就是那群孙的奇葩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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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明问：“敢问您在哪个单位任职？”

那群孙！”练西刚啐一唾沫，毁去几分不可测的大佬形象，倒像是五大三的军方人士。

    “我没名，死脑。”练西刚继续说，“钱豪、景旭峰、闫可，还有三名女开发在女监区域。”

    “啊，我、我是肇事逃逸。”刘好打结，“判四缓一。”

    “编织车间。”启明说，“您呢？”

    “练局，人家会组装，比我们这敲代码的厉害多了。”钱豪夸赞。

    “您是怎么被诬陷的？”启明问。

    “我是练西刚。”练西刚自我介绍，“他们是我兄弟，张，”

    “没有。”启明拿起，在桌面上磕了一。

    “你、你们好。”刘好放盘，磕磕地说，“我叫刘好。”

    “我们去烧玻璃。”练西刚说，“看来你比我们的危险一些。”

    “他们是技术型军，程序员兼军人，和传统的崽码农不一样。”练西刚说，“这儿正好有两个位置，把你朋友叫来，大家一起吃。”

    “你的这些兄弟们呢？”启明问，“也是这个理由来的？”

    “你就是启众焱的孙吧。”练西刚门儿清，“看你第一我就想起来启众焱了，你的鼻和他一模一样。”

    “私自组装两只电狗，判六年。”启明说。

    “你们……判多少年？”启明问。

    “到！”练西刚左手边的壮汉嗓音洪亮地回答，引人侧目。

    “刘好你呢？”练西刚问。

    “我在老局批准了一个智能分发系统。”练西刚说，“运行了半年被告发，然后就到这里了。”

    “是啊。”练西刚说，“他们那个系统的开发人员。”

    “老局。”练西刚提到这个压抑不住怒火，“我参加过2350到2352年大大小小的战事，盖娅那个机人死了之后，我被调到重建局担任。自启众焱推ai禁令，我一直是反对态度，反对了二十年。启众焱都没拿我怎么样，他退休了，那群没底线的小崽们把我放到老局坐冷板凳，还借这个破玩意儿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