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叶亭荷牵起叶鲤的手，向玄关走去，“走，我们去公园。”

    叶鲤神微亮，脸上没有表，脚步顺从地跟着叶亭荷楼。

    小区附近的公园有假山和池塘，静谧舒适，偶尔路过遛狗的市民，叶鲤就会说话：“狗！”

    “对啊，是小狗。”叶亭荷说，“小鱼最喜小狗啦。”

    叶鲤盯着小狗看了一会儿，猛然摇。

    “小鱼不喜小狗吗？”叶亭荷问。

    叶鲤，又摇摇。

    “她喜小狗，但不是最喜。”陌生的声音响起，一个和叶鲤差不多大的女孩走到叶亭荷面前，语气成熟，她看着叶鲤，问：“小鱼最喜妈妈，对吗？”

    叶鲤看向小狗活泼的背影，握叶亭荷的手，她没有明显地，但叶亭荷受到了微小却执着的。像锦鲤努力跃面，旁人不懂叶鲤自由逸散的思绪，叶亭荷懂。

    “叶女士。”约莫到叶亭荷腰的女孩语气成熟，她伸一只手，“终于见面了，自我介绍一，我是fc04。”

    fc04，像是产品编号，叶亭荷伸手，与女孩相握：“你就是零五吧。”

    “你是说诺亚主脑？”fc04说，“它的小名叫零五，我是它送给您的礼。”

    “礼？”叶亭荷颇荒谬，她一次收到人工智能的贿赂，“我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fc04疑惑地问，“我是儿童陪伴型女仿生人-孤独症方向，备了人类心理数据库。诺亚主脑承诺，可提供终保修服务，以及青少年、成年型的成更换服务。”

    “我将协助您照顾叶鲤小朋友。”fc04说。

    “你的条件是什么？”叶亭荷不相信世界上存在天上掉馅饼的神迹，“你要我什么？”

    “没有条件。”fc04说，“您及时为我充电就好。”

    天来了

    中心城四季分明，节的鞭炮声停止，初的微风便迫不及待地化了河畔残雪。启明舀一颗圆的元宵，听练西刚叨叨最近的新闻：“你看，没人在乎世界末日，这才两个月，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