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启承犟嘴，他越说越难过，“爸爸妈妈也不在乎我，只有哥哥理我。”

    “爸爸不在乎你，给你船票什么。”启明说，“你是不是笨。”

    “我就是笨！”启承蹲在夏侯芙墓碑前告状，“，哥哥又骂我！”

    “你都说不在意你，你跟她诉什么苦。”启明直想掐死他的傻弟弟，沉稳冷清的气质被启承闹一裂，十九岁的青鲜活。

    启承抿，冲过来拥抱启明，说：“哥，有你真好。”他背后无形的尾摇得悦，“即使你让我留在地球等死，我也觉得你好。”

    启明额角蹦一个“井”字，他没好气地推开启承：“胡说八。”

    启承“嘿嘿嘿”地傻笑，他说：“哥，你去谈恋，我能去找你吗？”

    “好好上课。”启明说，“我偶尔给你打电话查成绩，挂科的话，你就别见我了。”

    “世界末日怎么还没来。”启承烦恼地拖声音。

    启明不搭理傻弟弟的抱怨，他看向安静守在一旁的诺亚，他说：“我们走吧。”

    “好。”诺亚对启承说，“门有两辆车，一辆送你回去，我们坐另一辆。”

    “……哦。”启承垂答应。

    “你的成绩单我会实时同步给星星。”诺亚说，它对除启明以外的人都保持着冷淡戒备的态度，话语间充满机械的非人，“请不要把我的份告诉其他人，我不想让你意外消失。”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诺亚说，它的珠泛起诡异的暗蓝，似波动闪烁的电弧，吓得启承猛咽一唾沫。

    “诺亚。”启明喝止，“别吓他了。”

    仿生人火速收起防御姿态，地看向启明，宛若一只毫无攻击的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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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坐汽车去园别墅的路上，恰好路过潜监狱。启明和诺亚找到李展遥，询问罚金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