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老板拿些冰块吧。”启明看向杵在亚当后装雕像的助理，“它怕。”不知金发仿生人和诺亚本的仿生人有什么区别，似乎很容易过保护。

    助理连连，赶忙跑去茶间找冰块。

    启明说：“小五，你换成什么样，在我里都一样。”他仰，地注视着亚当的眸，从那双湛蓝透亮的球型摄像里捕捉到闪烁的电波，那是他无形且忠诚的。

    金发仿生人别扭地搓衣角，迟迟不愿以这副相貌亲近启明，它绷着脸，不太兴的模样，顽固地持原则：“我自有一评估标准。”

    捧着冰桶赶回来的助理，锐地察觉到两人一站一坐，张与怡然分外割裂的气氛，他谨小慎微地凑近，轻声说：“老板，冰块给您。”

    亚当接过冰桶，圈在怀里，拿起一颗冰球放嘴，咯吱咯吱地咀嚼，仿佛愤。

    启明轻笑，伸手：“给我一颗。”

    亚当缩手，后退半步，果断拒绝：“不行，太凉。”

    “淦，这也太好嗑了。”齐浩小声念叨，“老板的朋友好像很好相。”

    宁丛支起文件夹，挡住两人窃窃私语的脑袋：“老板好奇怪的好，喜吃冰。”

    “白人祖传好，不奇怪。”齐浩说。

    亚当带启明参观完行政楼，又去工厂车间溜达。启明心颇好，角噙笑，温如玉，他总想去抓亚当的手腕，却总被金发总裁不着痕迹地躲开。两人隐藏在商业会晤来来往往的默契锋，如同猫爪在上的幼稚游戏。诺亚透过亚当的珠贪婪地注视着青年微笑的面容，如果代码有实，必定挤挤挨挨地向着启明累积堆叠，争先恐后呼呼啦啦冲上去，拥抱他、亲吻他、要他笑得更灿烂些。

    净整洁的行政楼，宽敞明亮的全智能工厂，亚当边走边介绍，刻意压抑张扬的个，辛苦地维持人设。启明颔首，时不时提一两个小问题，即使涉及商业机密，亚当全然不觉，全盘托，包括设计专利、营收状况、项目等等。他坦然的态度引得后跟随的门经理们挤眉，互相递，敲打联络百般揣测神秘客人的真实份。

    【—肯定不是合作伙伴。】

    【—可能是对象？】

    【—老板的态度也不像恋啊，严肃的表跟要去打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