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些，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启笑恬说。她表现得像个正常的亲人，拍拍启明的肩膀，转离开小院。

    “别着急，慢慢适应。”启笑恬说，“你年纪小，今年明年考研都可以。”

    “哦。”启明谨慎地观察麻雯娟，礼貌地问好，“你好。”

    启明皱起眉，大喝，温了声带，他环顾四周，墨蓝的沙发、暗红的地毯、淡黄的墙，他问:“这是哪？”

    “你还有个弟弟，叫启承。”启笑恬说，“你爸爸叫启衡宇，是联盟环境治理新任，你妈妈……最近刚刚离开。以及你的爷爷启众焱，曾经的联盟地球安全，现在已经退休，你因病去世，葬在南山墓园。”

    “好。”启明大脑一片空白，自是启笑恬说什么，他应什么。扶着沙发站起，双传来刺痛，启明莫名觉得新鲜，他挪动脚步，险些栽倒在地。

    “公园里捡到的。”启众焱提着小狗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启明怀里，“我记得你小时候想要一只狗。”

    “你是东渡大学宇宙理专业本科生，正准备考研。”启笑恬说，“二楼是你的书房，我带你上去看看？”

    启明不发一言，他用胳膊支撑站立，透过窗望向晃动的树枝，到底缺少什么呢？他想。

    女人递来一杯，自我介绍：“你是启明，我是你小姑，启笑恬。”她扶着启明坐起，挨着他坐，“你了车祸，脑震导致的失忆。”

    “嗯。”启明尝试迈动脚步，脚掌踩踏地面传来的踏实，是格外奇特的快乐，他缓慢挪动脚步，跟着启笑恬向电梯走去。

    四个月来，启明生活规律，吃饭、学习、锻炼，他的爷爷送给他一条小狗。

    麻雯娟和启笑恬一左一右扶住启明的胳膊，启笑恬解释：“车祸不仅影响了你的记忆，还有你的平衡能力。在麻的帮助，你要好好吃饭，加锻炼，争取早日恢复健康。”

    “这是你家，她是你的保姆，麻雯娟。”启笑恬指向等候一旁满脸忐忑的女人，“麻负责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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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开：“你……”声音嘶哑，似乎太久没说过话。

    启明认真听着启笑恬介绍他的家背景，宛若聆听别人的故事。

    二楼放置着两个墙书柜，密密麻麻的专业书籍满书架，启笑恬说：“你成绩很好，是我们启家的希望。”

    启明打量书柜上崭新的书籍，随手拿一本，走观地翻阅，书页里没有笔记，散发着新鲜的油墨味。墙被粉刷过，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宽大书桌，圆肚玻璃瓶着一束灵粉的蝴蝶兰。启明被麻雯娟搀扶着，向书桌挪动，他总觉得周围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