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脸了，青年白皙的耳朵红如朝霞，连带着颈侧，他忍不住抱怨，“都说别离我这么近。”

    仿生人扶着他站直，若有所思地盯着启明的，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小五！”启明震惊地愣住，一晃神，就被仿生人放在餐桌前。

    【吃饭。】仿生人说。

    “这是谁啊？”麻雯娟端油的咸鸭、香脆的葱油饼、和一碗清甜的红枣豆浆，她的双手在围裙上去珠，“我再准备一份早餐去。”

    “别忙了，麻。”启明说，“它不吃饭。”他拉开一张椅，示意仿生人坐，黄狗呜呜在他脚边转来转去，睛亮莹莹地讨。

    【不吃。】仿生人说。

    “给我一杯纯净吧，谢谢。”启明说。

    麻雯娟倒了一杯凉，递给启明，启明顺手递给仿生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说：“我不知你能不能喝……”

    【能。】仿生人接过杯，一饮而尽，它说【好喝。】它的脑袋腾起一阵烟雾，活像一台加。

    启明弯弯睛，对目瞪呆的麻雯娟说：“这是我的新朋友，小五。”

    “它是……”麻雯娟似有所察，犹犹豫豫又不敢相信。

    “仿生人。”启明说，“我昨晚在垃圾桶旁边捡到的，可能是某个有钱人不要它了。我等会儿修理一，让它陪我玩。”

    保姆和仿生人是天然对立的关系，麻雯娟危机爆棚，却不敢向雇主表达抗拒，遂小声应：“好的。”

    启明拿起葱饼，夹上香的咸鸭黄，他不吃清，刚剥一块，就被仿生人拿走。它利落且细地剥清，将黄递给启明，清扔给呜呜，专注地望着启明吃饭。

    “好聪明的小五。”启明说，心里却想，真奇怪，心芯片只有一串码，仿生人怎么到理解指令并准执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