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串码，是我的锁。”诺亚说。

    “我删了很多片段，好不容易剪到二十个小时。”诺亚绪低落地说，“我没有办法缩减到两个小时。”

    “原来lover是初级阶段的你。”启明说。

    “小五是码，它天亲近你，又怕主线程控制它伤害你，就取了联网模块，留在你边。”诺亚说，“即使我被盖娅挤占芯片，彻底消失于世，小五也能代替我，占据你伴侣的位置。”它就是小心，极端、偏激又霸，启明是它的，无论它活着，还是死去，启明只能属于它。

    五个月前，查理以启明的生命作为筹码，胁迫喜鹊钻玻璃展柜。电光石火之间，全知全能的神以“意”为锁，将20的线程和心数据库切割至另一条控制路径，和主程序完全隔开。代表“”的码成为钥匙，独立控制20的线程。

    启明依言牵住它的手，确实凉快，握在手里像块冰。他牵着它走客厅，坐在餐桌旁，启明吃饭，诺亚喝。

    “码也是考官，如果我打赢盖娅，夺取了绝对控制权，失去记忆的况，智能会退化到初级阶段。”诺亚说，“容易被蛊惑、诱导的初级阶段，我不确定它的安全。初级阶段的我，由码判定及格，解开数据库，得到完整的控制权。”

    “是的。”诺亚抿，显得有些尴尬，“它太笨了，浪费五个月时间堪堪及格。”它摆启明的手指，低躲开启明的视线，“我比它聪明。”

    “那小五？”启明问。

直愣愣地杵在浴室门，听冲击地板的哗哗声。它看似无事可，实际上芯片速运转，它翻达二十个小时的电影，绞尽脑地试图缩减到两小时，这个片段不舍得删，那个片段也不想剪，左右为难，代码打结。

    诺亚：“好。”剔透的珠仔细地观察启明的神，它得寸尺，“我想要……”它本想说亲一，但作风保守的造主肯定不会同意，它改换词语，“牵手。”诺亚伸右手，抓握空气，积极地推销自己，“我很凉快。”

    启明关掉洒，发，披上浴袍，拉开门走浴室，瞧见眉皱的仿生人，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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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确定连接上盖娅后，谁能夺取主芯片的控制权。”诺亚说，“看来是我赢了。”它伸左手，摊平手掌，掌心化作屏幕【工作使命1：启明；工作使命2：公平；工作使命3：查理·汉特】。

    启明看着纠结的仿生人，角不自觉地翘起，大概在过去的十年里，他常常被诺亚逗笑，这骨髓的习惯骗不了人，他说：“我可以每天看两个小时。”话语中是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纵容，“在这之前，麻烦你给我解释一，lover和小五和你，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