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启明说。

    “好先的通讯方式。”柳踏风调侃。

    “谢仇局收藏古董的好，这本笔记是从您的地室找来的。”启明说。

    会议室一片安静，所有人被这则秘闻震惊，仇帆盯着现在屏幕里的仇丰壤，问：“我儿怎么在这里？”

    “大灾年是哪两个世界的合呢？”叶亭荷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启明在讲什么。

    “小陈！”连佩玲站在会议室门喊秘书的名字，“把仇帆也叫来。”

    “两可能延伸两个平行世界，又在惯收束，将两个平行世界压成一个。”启明说，“那么哪个世界能活来呢？”

    “祁阔所在的时间线，人类数量降至10亿，大灾年现后，人类从70亿降至30亿。”启明说，“命运给了人类一个平均值。”

：“在哪里找到的？”

    “结论是合。”启明说，“这是2088年大灾年的因。”

    “好的，主席！”陈秘书大声回应。

    “仇帆的儿？”连佩玲问。

    连佩玲拉开椅坐，笑着说：“有效的通讯往往采用朴素的方式。”

    “该理论由祁阔在2088年提，因无法证实，搁置一旁。现在回想，未免没有当权者的授意。”启明说，“祁阔认为，时间总是单线运行，过去、现在、未来呈一条直线。但存在一特殊况，时间线在某个岔路，拆分两可能。”

    “仇丰壤的地室。”启明说，“他爸妈平常喜收藏古董。”

    “在祁阔的笔记里，2087年端午节，两病毒，其中一抗癌实验病毒以空气为媒介，大范围传播，污染了全人类。诱导基因缺陷的人类爆发癌症，生育率降，新生儿自带癌症，人类即将灭绝。”启明说，“另一病毒引发了全球动植变异，型暴涨，攻击旺盛。宜居的环境化为原始森林，人类由霸主地位跌落链底层，不得不转移至地城居住。”

    “2088年10月，祁阔建造完成穿梭机，送他的人严朗回到一年前，阻止病毒。”启明说，“毫无疑问，严朗圆满完成了任务，一年后，时间线收束，大灾年应运而生。”

    密集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七八个官员涌会议室，满满当当坐了一桌，连佩玲说：“人到齐了，启明，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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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样啊。”仇帆讪讪地对注视他的同僚说，“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

    “各位，又见面了。”启明简单打个招呼，举起手里的笔记本，“这是我爷爷提到的祁阔的笔记，我刚才草草浏览一遍，和我爷爷讲得差不多。其中涉及到一个偏门的理论，时间线收束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