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主席啊。”柳踏风说，“我特别崇拜她。”

    “搞这么正式，我都有不好意思了。”柳踏风笑着说，“不谢，这一趟来，让我见到了偶像，血赚。”

    “你再这样挑衅诺亚，你后半辈的每一个十字路都会是红灯。”启明说，“它得到。”

    仇丰壤听罢不敢再闹，灰溜溜地跟在柳踏风后离开。

    诺亚：“好。”

    “最近学习怎么样？”启明问。

    荧幕熄灭，倒映客厅里的五个人类和一个仿生人，启明说：“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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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像？”启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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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合了lover的记忆变得幼稚，诺亚面对启明认真地调：“我很大方。”

    “我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启承说，影幻化了无形的绒尾，他黑亮的珠望着启明，期待又张的模样。

女朋友，和她吵架了？”连佩玲极少八卦，她端起茶杯，垂眸抿了一，借此掩饰冷冽的瞳光。

    “他被诺亚诈骗得倾家产，想问你要钱。”柳踏风看不过，好心帮仇丰壤说完后半句话，“把他的独栋园林别墅还回来就行。”

    “以及请不要控自动驾驶汽车撞死我。”仇丰壤佯装弱小地缩缩脑袋，委屈的表散发馥郁的茶香。

    启明看向仿生人，说：“都还给他吧，连带利息一块儿。”

    “哥。”启承开，他站在启明后，宛如一片大神秘的黑影。

    “我也不亏，要回了房和钱。”仇丰壤大半年住在狭小的旧屋里，终日为仨瓜俩枣打细算，他看着启明的神复杂中暗释然，“我喜你，启明。”不顾启明边神陡然危险的仿生人，他继续表白，“我不知这份喜什么时候停止，但我希望你过得好。看到你站起来了，健康，我很兴。祝你和诺亚幸福，如果不幸福，我扫榻相迎。”

    “开。”优雅自持的ai家吐了它认为最暴的脏话。

    “启明，还有个事。”仇丰壤扭扭地开，话音刚落就对上仿生人剔透的珠，他焦虑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消失，“算了。”

    仇丰壤松了气，舒展眉，甚至伸手想要浮夸地拍拍仿生人的肩膀，却被瞪了回来，讪讪地说：“谢谢，你是大方的人工智能。”

    练西刚意识咽了一唾，着说：“是、是找了个女朋友。”

    启明忍俊不禁，他站起，将两人送到小院门，说：“我不记得很多事，我猜我们曾经是不错的朋友，谢谢你们。”他不善言辞，话语里蕴藏的真挚诚恳，与柳踏风、仇丰壤分别握手，“这本笔记对我和联盟都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