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启明喃喃，他低，掩饰冷静的瞳光。若时间倒转回半年前，脑袋空空、一无所知的他或许会被查理秋笔法的说辞骗得团团转，当，通晓真相的他只觉稽。

    启明沉默，似乎动摇。

    “骗谁呢，你所说的过去，我还没生。”启明说，他扮演的角不能太刻意地降智，容易引起查理警觉，亦不能太过决，会让查理失去耐心。

    “带着记忆回到过去，就像怀揣答案上考场的学生，你不兴奋吗？不激动吗？”查理说，“启家是你的，你弟弟只给你端茶送，哪有一争之力。”

    这阐明了德死心塌地帮助查理的缘由，他亦有遗憾需要补救的过往。

    “死了三十亿人。”查理说，“那都是层的蝼蚁，和你无关。”话语自私凉薄，他凭借致利己主义活到现在，踩着鲜血和人命攫取权力的果实。

    “你想改变过去吗？”查理图穷匕见，向白雪公主递了女巫的毒苹果，“我们合作造时光机，回到过去，我把ai禁令掐死在襁褓之中，你和诺亚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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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攻，查理攻心，两人一唱一和，理应轻松拿一个二十岁年轻人。但人是人，启明是启明，更别说又夹了个双面间谍启笑恬，计算比分，竟是两个老家伙被玩于掌之间。

    启明看着查理，神越来越亮，他咽了唾沫，说：“你讲得很有引力。”

    “同样的理，没人知你制造的穿梭机杀死一半的人，你活得比现在幸福满。”查理说，“你想想，回到过去，你的诺亚是世界上唯二觉醒的人工智能，你将享受无上的荣耀和富可敌国的财富。你的名字将刻在历史的丰碑上，举世瞩目。”

    “我们之间的恩怨是战争后遗症。”查理巧如簧，“没有战争，我自然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你不记得了，小明。”启笑恬说，劝解的话语看似替他开脱，实则恶意满满，“我想为你而死的诺亚，并不想把你困在过去，为它难过吧。”

    启明仓惶地看向启笑恬，反驳的声音小了些，呈现厉荏的虚弱：“不可能，我绝不会这样的事。”

是的，小明，他没有骗你。”

    “即便你和我同归于尽，拯救世界，联盟会大肆宣传吗？”查理问，“你是无名英雄，但谁会祭奠你？”

    启明犹豫：“可是大灾年死了……”

    “2088年，人们有两记忆。”德说，“我去往生村‘考察’，村告诉我，他记得另一条时间线的世界末日。”杀手添一把柴，“你回到过去，也会记得这条时间线上发生的人，重新造觉醒的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