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了，宛如等待宣判的囚徒，开：“因为属心悦楼主。”

    闻厌的笑容一凝：“你说什么？”

    “因为属心悦……”

    “啪！”

    周则被打得整个人猛地偏向一侧，差就扑倒在地，带着血的指印迅速浮上脸侧。

    果然……

    周则低，脸上一个苦涩的笑容。他不敢有其他动作，迎着闻厌的怒火迅速稳住形。

    “周明正，你真是好大的胆。”闻厌冷冷，“你知我最讨厌别人打我主意。”

    周则怎会不知喜上这人就像走上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可哪怕是咬牙剖白自己心意的时候，他都不敢有任何的越界，多年来的上属关系已经牢牢框住了他，在闻厌生气的时候只会惶恐：“属知罪，属万死难辞其咎！”

    闻厌此时却不想搭理他了，往后靠回椅上，烦躁地了眉心。死寂般的沉默中，周则抬悄悄看了闻厌一。

    他明白，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现再对方面前了，首次放纵自己的目光仔细描摹过前人的眉。

    从往上看去，扬起的脖颈线条优，颌清晰畅，微抿的薄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薄与冷漠，鼻梁秀，还有鼻尖那颗小痣……

    周则突然毫无来由地觉得这里肯定被人温柔地亲吻过。

    还有柔的，纤的脖颈，巧的锁骨……

    脑中的画面突然象化，周则猛地意识到他见过对方这幅样，就在几日前。

    属于对方的过往时光只是在他面前展了浮光掠影的一角，就让他心如鼓，偏过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