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爸——”赵竞显然想问他爸妈在哪，但应该是突然想起被教育过，提这个话题不礼貌，行停止了，没有说去。

    韦嘉易都僵了，睛盯着电视机屏，假装什么也没听懂，随意地说：“也没多少，再工作几年就还完了。”

    韦嘉易倒无所谓，只要赵竞别说谈恋，聊什么都可以，告诉他：“我妈妈在我幼儿园就病逝了，爸爸移民了，也有新家，很幸福，我们不太联系。”

    因为除赵竞之外没人会再送韦嘉易这拍得像鬼一样的特写照片了，也没人会像赵竞这么神经大条，行事奇怪，经常让韦嘉易莫名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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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嘉易先打开了电视，希望赵竞能看新闻电视剧，但是换了几个台，他连神都没有瞟过去，韦嘉易只好转问：“你有什么想看的吗？”

    韦嘉易张张嘴，想继续话题，说如果没安排工作，就找个没去过的地方玩，但怕这么说的话，赵竞会要求他去跟他一起过，就不说了，莫名其妙地看了赵竞几秒钟，然后在心里想，如果赵竞不是赵竞就好了。

    赵竞“哦”了一声。

    赵竞毫无要离开的意思，不过见韦嘉易站了一会儿，他居然刹那间意识到了自己坐姿的问题，往旁边挪了挪。既然有大少爷百年难得一见地让一些位置，韦嘉易不好不动，便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

    “有，”赵竞的稍稍挪过来一，盯着他，抬起手，没有碰韦嘉易的脸，隔着十多公分的距离比了比，又放了，说，“韦嘉易，你工作太累了，比我都忙。”

    “不用了，我吃过机餐了，不饿。”韦嘉易站在电视机柜旁，心神不宁地看着赵竞，从未觉得自己的沙发这么小，家这么挤。依稀记得当时购买这公寓时，湖景和可以坐好几个人的沙发还是卖之一。

    “是买的，我不喜租房住，”韦嘉易谢他换了话题，耐心地解释，“设备都锁在工作室，我就一个人，住不了那么大，又经常不在，反正也不是很在乎产权不产权的，就买了这不用自己打扫的公寓。”

    以前其他人问韦嘉易这些，韦嘉易也会回答，但过程不免有些尴尬。因为说完之后，对方其实不知如何反应，大多是安他几句，努力转移话题，告诉韦嘉易说：“你现在也很好。”韦嘉易当然谢朋友们对他的关，不过他自己早已经不在意，大分时候，他唯一希望的只是这被同的景能尽快过去。

    等韦嘉易回过神过来，礼都换完毕。

    韦嘉易想看看手表，用动作暗示他时间不早了，赵竞忽然开说：“我觉得你好像瘦了一。”

    赵竞顿了顿，用神看了一圈四周，问：“这是你买的？我还以为是租的，就一个卧室。”

    相比起来，赵竞的反应比较适合他，赵竞基本上没有任何绪反应，而是问：“那你今年过年怎么办？”

    韦嘉易都忍不住笑了：“是呢。”

    他的表淡淡的，一副为韦嘉易好的样，可能觉得自己表现得很不明显，只有韦嘉易被他吓得心加速，表面努力保持平静，告诉他：“没办法呢，还要还房贷，只能先辛苦一。”

    而赵竞已经大喇喇坐到了他的沙发上，喝着他帮他拿的临期气泡，发表意见：“韦嘉易，你冰箱里怎么只有一排？你没吃饭是吗，我让厨师来给你。”

    “也还好，我都习惯了。”韦嘉易对他笑了笑，心中劝自己，如果赵竞待在这儿，随便聊聊天，其实没问题，别再扯到喜不喜恋不恋上去就好。没想到赵竞一句是：“你接这么多工作，哪来时间去想谈恋的事？有些事不好好想想，怎么明白？”

个人仍然得这么好看，就又觉得还是久的。

    韦嘉易真的不想要伤害他，但是也

    但凡赵竞不是生在这家，没这么有钱，他们的差距没这么大，只要赵竞再稍微普通那么一，没住在那地图都不收录的地方——哪怕事先告知韦嘉易他们的场会很烂，惨不忍睹，血淋淋，韦嘉易可能都会尝试和他在一起的。

    赵竞立刻问：“多少？”

    两人靠得有些近，赵竞礼貌地挪远一些，断断续续注视着韦嘉易，盯得韦嘉易心里发。

    “没。”赵竞说。

    “应该会有工作吧。”韦嘉易说。

    “没有吧。”韦嘉易意识否认。

    他还是要直放，一个人占据大半条沙发，给韦嘉易留的空间，就像早峰的地铁，到站之后，拥挤的座位上离开了一个小学生。

    “过年工作？”赵竞皱皱眉，不知是在命令韦嘉易还是安他自己，冷地说，“现在说这个还早，不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