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是，时絮没有觉到嫌恶，也没有推开污染。

    时絮看到了污染留的罪证，心异常的平静，或许是受到久违的梦的影响，再看污染时，竟觉得顺了不少。

的东西覆盖在他的肤上，将那疼痛压制了去。

    时絮笑了会后停了来，又问：“你的唾有止疼的功效吗？”

    如他预测的，他刚说完，就听到了时絮的嗤笑声，这笑声中没有掺杂嘲讽。

    时絮刚睁开，便被积聚的泪淹没，经历短暂的模糊之后，视线很快清晰起来。

    污染留在他里的碎片已经消失了，难在他不知的况，污染又给他植了新的碎片。

    污染觉到了，时絮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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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故意……扰老婆的……对不起……”污染乖乖从时絮上来，乖乖着歉，来来回回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了。

    察觉到时絮在想什么，污染着急解释：“碎片已经消失了！我没有放新的碎片去，没有老婆的允许，我不会再这样了。”

    哪怕是失去意识的状态，时絮也没有解开扣，睡前扣还好好系着，这会已经被人解开了，领半敞，大片白皙的肩膀与膛，凸起的锁骨上还留着污染留的痕。

    伏在他上的家伙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了，还在专注地舐他的肩膀，黑发随着动作左右摇晃。

    他追问：“那你为什么会知我疼？”

    被黑虫叮咬来的那颗红淡化了不少，却被人为的了殷红的颜。

    时絮躺着没有动，欣赏够了污染丰富的表，才问：“你怎么知我疼的？”

    污染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思来想去，给了一个无法令人信服的答案：“觉。”

    忐忑的心安定了不少，污染牵起角，跟着时絮一起笑了起来。

    他像是回到了刚学会说话时的状态，因为心虚，一双睁得极大，什么表都写在了脸上。

    污染剧烈颤抖了一，惊慌失措地抬起脑袋，磕着解释：“老婆疼……我帮老婆……就不疼了……”

    他盯着摇晃的发看了许久，才缓缓开：“你在什么？”

    他的喜怒哀乐全都由时絮的态度而定，时絮笑，他就跟着一起笑，尽他不明白，时絮为什么要笑，只是意识就想共享喜的人的心。

    时絮不在意这小事，也不像当初那般抗拒被污染保护了。

    时絮终于知落在他肤上的是什么了，是污染的。

    衣领的扣总是系上，脖以的肤总是藏在布料之，不让人窥见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