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绥瑟瑟发抖，捂住金那不存在的两只耳朵，颤声，“宝宝，这些话你就当没听到哦，好宝宝是不能这事的！”

    时絮慢条斯理：“好爸爸也不会跟孩说那些七八糟的话，怎么，你还想父凭贵啊？”

    “不可以吗？我喜你，我想跟你在一起！”顾绥眨着漉漉的睛，挂在睫上的泪随着眨动掉在了他的脸颊上，又顺着脸颊过，留一行晶莹的痕。

    书本摊开放在时絮的上，翻开的那一页没有大段的文字，从打开之后就没有翻页过。

    如果顾绥能注意到这个细节的话，一定会发现，时絮的心思其实没有在书上。

    “你知你这样像什么吗？”

    顾绥：“像什么？”

    时絮：“无赖。”

    顾绥知无赖是什么意思，他丝毫不在意被时絮骂是无赖，他抱着金凑近，盘膝坐在了沙发旁，仰视着时絮，天真地问：“当无赖能不能跟你在一起？”

    时絮发笑，反问：“只要能跟我在一起，你变成什么都愿意？”

    时絮弯了一对笑，尾自然上翘，像一小钩似的勾着顾绥的心弦。

    顾绥毫不犹豫地，时絮又问：“可我不喜丑的，就算跟你在一起，图的也只是你的外表，如果你有一天失去了人类，变回原型了，我绝对不会跟你继续在一起。”

    这番话很伤人，却也是时絮的心里话，目前，这只污染能够引他的只有外表，如果要再说一个的话，那就是厨艺了。

    换是正常人，一定会敲响了退堂鼓，但污染没有。

    时絮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好听话，顾绥却突然激动起来：“你承认喜我的了对吗？”

    时絮：“……”

    顾绥越说越激动：“只要我能永远维持人类，你就能永远跟我在一起对吗？”

    “……”时絮，“我没有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