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愈吞吞吐吐好半晌，还是决定说，不说的话，他一定会好奇死的。

    祁愈看了周围，确定离他们最近的人听不到他们的窃窃私语，还是特意压低了声音：“你是受方啊？”

    “……”

    时絮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也是最近才接受与污染接吻的，更近一步的亲密接他还没有想过。

    被祁愈提醒后，时絮才意识到，他早已自然而然接受了污染喊他“老婆”这件事，而且，想到与污染有更亲密的接时，不再觉到厌恶，反而，还有些期待……

    不心绪如何翻江倒海，时絮的面依旧平静：“这很重要吗？”

    祁愈：“当然重要啊！我一直觉得你不会谈恋，要谈，也是你叫你对象老婆吧？”

    时絮：“那只是你的刻板滤镜。”

    “……”祁愈，“我真的很好奇，嫂……你对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变化那么大。”

    “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罢了。”时絮垂眸，掩藏了眸里的几分心虚。

    “……”祁愈，“你觉得我会信吗？”

    时絮轻笑：“你确定要在这场合跟我谈这么隐私的话题吗？”

    祁愈：“……”

    尸被搬运走了，但房间可没有收拾净，房间到都是溅上去的血迹，他们脚的地砖隙也满了血。在这样的环境里，的确不适合谈这话题，祁愈选择闭嘴。

    -

    越级的污染越不容易知到气息，如果是a级污染的话，他们是有信心能在短时间找到它的踪迹的。但这只污染刚杀死了一个人，离化只剩一步之遥，事就变得棘手起来了。

    化成s级污染之后，它隐藏气息的能力会大幅度增，到时候再找就更加困难了。